在實力懸殊這麼大的情況下,包括任向東在內的好幾個人居然就這麼莫名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打挖出這個消息時,有關方麵也派出了人去打探了這幾人的下落,硬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遲遲沒有找張曉宇來談話的原因!
另外,張曉宇作為一個年輕人,多少也有些氣盛。
這個判斷來自於張曉宇的話裡的絲絲威脅,膽敢在部隊裡麵威脅一個副師長,段宏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的膽大包天了!
除此之外,之前張曉宇因為一個新生致辭,被頂了兩句就毫不猶豫要退學的事,也都被調查得清清楚楚。
當然,張曉宇還有許多秘密並未暴露,不然的話,等待他的就不知道是什麼安排了!
最後段宏還是準備以懷柔政策,如果能將張曉宇收編進部隊,那是再好不過了。
如果確實張曉宇不願意受約束,這個,再看看能不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吧。
對待張曉宇,段宏是真的惜才!
段宏饒有興趣看了張曉宇一眼,問道:“你這麼說,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張曉宇聳聳肩,說:“段伯伯,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哪怕對方知道點什麼,但張曉宇的想法是:殺人這事絕對不可能承認的。除非你們能把有力的證據擺在我麵前,否則我打死都不會認!
對張曉宇擺出的態度,段宏反而更加欣賞了。
他笑了笑,不再提及任向東,說道:“曉宇,你有沒有想法,轉到軍校去?或者直接來我們這裡任個職也行。”
“我向你保證,最低都是副連長。這可比你父親的軍銜還高了哦!要知道,你才剛滿18歲,建國之後還沒這個先例的。”
“看來對方隻是想收編我。”張曉宇心裡這麼一想,頓時鬆了口氣。
他沉默了幾秒,苦笑著說:“段伯伯,非常感謝您的器重。說實話,我以前也有這個想法,高考後報考軍校。”
“可是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的性格真的沒辦法受約束。您的器重,我隻能對您說一句抱歉了。希望您能原諒小子的不識抬舉!”
“果然如此啊!”段宏長歎一聲,也露出了幾分苦笑,說:“曉宇,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以你的實力,我們不可能放任你在民間的。”
“我們也沒證據證明,任向東等人的失蹤和你有關。但是經過我們的分析,所有指向都表示,任向東等人的失蹤,絕對和你有關!”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做到的,但這也表明了你的破壞力太強了!也沒那個閒工夫長期安排一個人監視你。所以,你自己覺得該怎麼辦呢?”
張曉宇無語的在心裡暗自說道:“這是趕鴨子上樹?準備讓我自縛雙手啊!”
他裝作思考一陣,又把皮球踢了回去,說:“段伯伯,我就一小孩兒,對這種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我哪兒您說的那麼誇張?”
段宏笑著虛點了他兩下,說:“你這小子還不老實!罷了,先這樣吧。你回去讀你的大學,暫時不準離開四九城。我們再商議一下怎麼安排你吧!”
張曉宇心想還得加點料,於是無賴的說道:“段伯伯,我一直以為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且我可是剛剛把功法無償上交了的,您就這麼不放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