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曉宇信心滿滿的準備去謔謔膏藥國時,四九城的一間房子裡聚集了4個人。
其中三人張曉宇都認識,分彆是紀姓委員、魏言成和段宏。
張曉宇不認識那人也是位老者,年齡約60上下。
半頭華發,卻梳理得整整齊齊。
眉毛亦是半白,眼中卻炯炯有神,哪怕是眼角與額頭的皺紋也絲毫掩蓋不住他的威嚴氣勢。
如果張曉宇在這裡,一定能感知到這位老者身上的煞氣衝天!
這一定是一位從多場戰役中走下來的將軍!
看四人氣勢,老者最盛,紀姓委員次之,魏言成再次之。
段宏,嗬嗬,明顯就是個陪客!
隻見紀委員最先開口道“段師長,張曉宇那邊已經過去半年時間了,還沒有任何動靜嗎?”
段宏搖搖頭“他是5月初去的香江,走的時候好像還把南鑼鼓巷95號院裡麵一戶關係不錯的人帶走了。那戶人姓李,家裡一大六小,長子與張曉宇從小一起長大。”
“過去5個月了,張曉宇一直沒打過電話給我,甚至是他人都沒有回來過。倒是時不時會給南鑼鼓巷街道辦主任王春萍和正陽門小酒館掌櫃徐慧真打電話。”
“王春萍並不知道他去了香江,但徐慧真明顯知道。不過張曉宇那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魏言成此刻開口道“我就說當初不應該放他走。應該讓他把渠道交出來,讓我們自己的人去。一個小屁孩,仗著有些身手,就敢拿捏,真不知死活!”
段宏想為張曉宇說兩句話,但奈何在場他的級彆最低,隻能在心裡暗暗著急。
“我看不然!”紀委員出言反對魏言成的說法“類似的好事也不能隨時都有,也要看時機的。最初那兩台機器,還有那幾張圖紙,張曉宇同誌可是私自掏的腰包。”
“此後能主動聯係段師長彙報,這不就說明了他對國家的擁護嗎?要知道那可不是小錢,60幾萬啊!他不過才21歲,這些錢明顯都是他自己掙的。”
“能有這個魄力實屬不易!我們不妨給他點時間!”
魏言成沒法反駁紀委員的切入點,思考幾秒,再次開口“可他身為軍人,也應該定期彙報情況。哪有一走近半年,悄無聲息的。這分明就是無組織無紀律!”
段宏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解釋了一句“張曉宇沒有接受過部隊上的思想教育,也沒有接受過特工培訓,對程序一無所知。而且,他還不是黨員!”
“他還沒入黨?”魏言成眼睛都瞪大了“人都放出去了,卻還沒入黨?”
段宏低垂著眼睛,不回話了。
反正當初又沒人提出過這一條,誰都怪不到他頭上去。
紀委員也反應過來,與威嚴老者對視一眼,均閃過一絲尷尬。
威嚴老者輕咳一聲,魏言成立刻收起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隻見威嚴老者緩緩說道“當初隻考慮到將他的渠道保留在我們手中,另外根據他的性格判斷,不易逼迫,所以采取的是迂回、懷柔的手段。”
“按照慣性思維,完全忽略了他沒有入黨一事。不過他要是有心不回來了,入不入黨也一樣。這個話題先放在一邊暫不討論,現在還是說說怎麼應付那邊的攻擊吧。”
“他們拿著此事說我們有眼無珠,輕信小人,白白浪費一個對國家對人民有利的渠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聯係到張曉宇。爭取做點成績來堵住他們嘴!”
聽到需要聯係到張曉宇,在場的全部啞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