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狼為什麼會攔截那些馬匹的?”李雲飛掃視了一下座山雕認真的問道。
“這……”座山雕不知所措的回答道:“它們說沒有收到主人的命令!”
“什麼情況,主人的命令?”李雲飛看著座山雕詫異的問道。
“少爺,以前公輸老爺給白狼穀穀口的白狼下過一道命令。”座山雕諾諾的說道。
“什麼命令?”李雲飛不解的問道。
“白狼穀的任何動物出穀必須有主人的命令。”座山雕諾諾的說道。
“我不是給踏雪無痕下了命令嗎?”李雲飛又看了看座山雕繼續說道:“同時也命令你去把它們接出穀,怎麼?……”
“我說了是您下的命令,踏雪無痕也解釋過,可那白狼說沒有收到命令,……就是不肯放行!”座山雕諾諾的解釋道。
李雲飛想了想,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自己傳承了公輸班的衣缽,成了白狼穀的新主人,可是自己一直沒有去過白狼穀穀口,那些白狼都還沒有認過主,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少爺我這號人?
“好吧,這件事情不能怪你們,是我沒有把事情落實好。”李雲飛頓了頓繼續說道:“小雕,你帶路,我們去白狼穀穀口。”
李雲飛說話間就朝外走去。
“少爺,您這是要出門?”剛走到王府門口,就遇上府門口當值的薛禮,他跑步上前行了個軍禮後問道。
“嗯,現在您們小隊當值?”李雲飛看了看薛禮,淡淡的問道。
在王府時,二十名李雲飛的特彆護衛隊又分成兩個小隊,一個對十人,吳超周懷山一個小隊,白蓮峰薛禮一個小隊,每個小隊正負隊長一名。
現在是白天,薛禮當值那就隻能帶他們這個小隊,前往白狼穀穀口。
薜禮拍了拍身邊的戰友,示意他去通知正在巡邏的白蓮峰,然後笑著問道:“少爺,要不要叫上吳超那個小隊一起出門?”
“不用,我們隻去白狼穀穀口。”李雲飛揮揮手說著,便跟著座山雕向山上行去。
……
晉陽城。
郡守府後堂。
進入後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風,上麵繡著精美的圖案。繞過屏風,可以看到一個寬敞的大廳,地麵鋪著華麗的地毯,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名貴的字畫。
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辦公桌,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和一些文件。
秦雲忠端坐在辦公桌前,秦大狗俯首而立說道:“恭喜老爺,崔耀祖綁架案有線索了。”
“說來聽聽!”秦雲忠欣喜的問道。
“您不是要我查崔耀祖之死的前因後果嗎?我思來想去,就派人去秦莊暗訪了一下,您瞧我查到了些什麼?”秦大狗一臉的諂媚,獰笑著說道。
“老狗,你查到了些什麼,還給老爺買官子。”秦雲忠看他這個樣,心中怒氣上湧,一敲桌麵罵道。
“是,……是,老爺息怒,奴才這就說,是那個叫衛平的人乾的。”秦大狗也不敢猶豫,恭敬的抱拳說道。
“衛平?……”秦雲忠思索之後呢喃細語道,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就是想不起來。
“衛平,我想起來了,……京城來的,那個……”秦大狗猛地想到了些什麼,急切的說道。
秦雲靜靜地坐在桌前,雙手撐著下巴,他的眼神遊離,似乎在看著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看。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唇輕抿,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指不時地輕輕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打著節拍,幫助自己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仍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他的眼神越來越專注,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世界隻剩下他和他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