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大是怎麼知道的？
誒！彆說！這次還真不是張傾瀾告訴沈煜的……因為她自己也在房間裡呢剛剛……這次，就單純是以沈煜對張柚希的了解，自己猜的……一般來說，不怎麼準才對……
但……
“不是……老大，你都知道了？”
沈煜：？
“無所謂了……你就說說現在你怎麼想。”
張柚希偏過腦袋，抿著嘴唇。
“其實……這都是傾瀾的選擇，我再怎麼樣都不能影響她的醫院意願的……”
“隻是……連我她都沒有告訴……心裡多少還是有一點失落吧。”
“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了。”
很寬泛的答案……估計是這小子也沒有其他能說出口的了吧。
“走吧……回去睡覺。”
沈煜沒再說其他的，向著樓上一扭頭。
…………
12月9日
早。
【09：23】
“老大……感謝你能來。在聽到你那天下午說要我去接你的電話的時候……我真的很懵……但也真的很感動。”沈煜扭頭看了一眼張柚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
嗯……從今天淩晨找了張柚希的爸媽之後直到現在，獨劍鞘都沒有出來說過一句話，心靈感應也沒有。
或許是……獨劍鞘已經可以看到張傾瀾的身體開始走向那個庭院裡點著的火堆，伸出手感受著火焰的溫度了吧……
“獨劍鞘。”
沈煜低聲道。
沒過多久，從自己的影子裡傳來回應。
‘嗯？’
“你有感覺到……自己之前幫助張小姐維持生命的靈魂力量都回來嗎？”
聲音很小……台上的念詞聲完全可以覆蓋住。
張柚希剛剛已經去找父母了……估計又是有什麼事情。
沈煜沒有和沈雅茗她們站在一起……她們應該也知道最近在這裡沈煜經常很晚回來，應該是有沈煜自己的事要處理。
沈煜拋開心思，感覺到獨劍鞘還沒有回答，腳尖點了點地麵。
“還在嗎？”
‘在……差不多，都回來了。’
啊，說話都不怎麼頓了……原來之前聲音斷斷續續是你能量不足的原因啊。
“張小姐的靈魂體……待會兒也要消失了哦？”
‘我知道……’
沈煜剛想開口，動作就被獨劍鞘的下一句話打斷。
‘你替我，跟她道彆吧。’
‘我在這裡出現……會引起恐慌的吧。’
？
因為能量回來，智力也提升了嗎？
還是說……之前，獨劍鞘就是這樣，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嘛……算了，無所謂了。
因為……張傾瀾的靈魂體已經轉過身來，麵向沈煜——還有他影子裡的獨劍鞘。
深鞠一躬。
沈煜吸了一口氣。
抬手，揮了揮。
火光映在臉上。
“再見，張小姐。”
沈煜和那個影子同時開口……但對方已經沒有了聲音。
沈煜聽見了。
那是——
“謝謝你……沈大哥。”
“再見了……獨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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