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開元好像想起了些什麼，“試探地”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您說的開門見山——”
“畢竟我覺得您應該也是有自己的事情的嘛……就這樣突然把您帶到這裡來我覺得很冒犯的說——如果您沒有這樣覺得的話那真是最好了。”
沈煜意外地感覺這個人真的還不錯。
至少現在看起來……不像是阪木老大那樣的人……當然，是說的早期阪木老大。
“其實也沒什麼特彆要緊的事情……但是如果您覺得開門見山一點比較好的話……”
沈煜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本來沈煜真的是想直接搞清楚程開元找自己是有什麼事情的來著，但是現在看到程開元是這麼好說話的一個人，好像回去的事情也不是那麼急了。
就是不知道球球她們……
嘛，女王大人應該會穩住她們的。
沈煜把皮球踢回去之後還想著程開元會不會在踢回來……
“您對……時間，有什麼看法嗎？”
沈煜一愣。
皺眉。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您應該是明白的，沈先生。”
程開元一改氣勢，甚至打斷了沈煜的話。
沈煜的表情逐漸嚴肅，雙手也放上桌子，手指交叉。雖然……
他的心裡想的是——自己裝的像不像啊？有沒有氣勢啊？沒有露出“我現在其實慌的一批”的真相吧？
“我說的就是時間……您沒有聽錯。”
“雖然這個問題對您來說真的很唐突……但是我相信您能夠對我做出一定的解釋。”
沈煜強硬地壓製住自己想要撓頭的衝動，儘力保持著自己現在的樣子……
“程先生，您應該知道這兩個字的分量吧？或者說……您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對。”
如何反製謎語人？
答案是——自己也當一個謎語人。
但是沈煜這個謎語人好像當得不咋地……程開元甚至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句連沈煜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話。
從他臉上露出的那點難堪可以看出來。
“沈先生……您…”
程開元就好像一個糗事被戳穿的小孩子，明明在幾秒之前沈煜還從他的身上感受到濃厚的“上位者”的氣息……但是這一瞬間竟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吧……那我們先不說這個，先說說你想探究這個問題的什麼吧。”
沈煜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竟然就能有這樣的效果，但是要是一直讓這個大叔像現在這樣的狀態的話，那一定什麼也問不出來。
“時間……能在某一個點，重新折躍回到過去嗎？”
“不能。”
“為什麼！”
他的聲音一下子就高了起來，沈煜差點就被嚇得跳起來。
不過好在是穩住了。
程開元剛剛偏過去的頭也在這一瞬間轉過來，帶著點私人情緒地看著沈煜。
“這不現實，程先生。”
“那……如果借用一些……”
“就算是借用時拉比的力量——不，就算是帝牙盧卡……先不說你能不能真的回到那時候，你覺得，你能承擔私自逆轉時間的後果麼。”
“再者——逆轉時間，必定要和逆轉空間相伴而生，你要是借用了帝牙盧卡的力量……我想，帕路奇牙，你也需要去見一麵。”
“最後——這兩位你都麵見了，那……”
“停下吧！……求您了。”
沈煜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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