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切沒有大聲喊叫,而是以平靜的語氣問出這句話,一幅無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我倒是還想問問你!我原本還以為遇上好夥伴了呢,然後你就殺了他們三個”
霧切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旋即又低下頭,坐在地上上開始沉思:“這樣啊。。已經來不及了啊。”
“彆裝傻了,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三個又要對我做什麼!”
“冷靜一點,我不是凶手。”
“5人死了3個,銬住我的手銬鑰匙與凶器都在你手上,你意思說是我殺的人”
“我對鑰匙與剪刀都沒有印象,應該是凶手讓我持有的。真要這麼說的話,向我發起攻擊的結姐姐大人更像是凶手呢。不過,我不這麼認為就是了。”
這種2選的局麵,霧切卻都給否定掉了:“回想之前,點左右,大家在這裡討論晚飯的事情,然後煙霧湧出,應該是這個吧。”霧切用腳在圓桌底下踢出一個小鋁罐。
“這應該是自治的發煙裝置,當我看到有人倒下的時候,我也假裝昏迷了過去。”
“假裝為什麼你會逃過一劫”
“大概是我從小都在接受類似的訓練,我很擅長感知危險,很多情況下是一種不祥的預感,或者說本能。用祖父的說法就是:能聽到死神的腳步聲。”
“那時大家接連倒下,很顯然,有什麼犯罪計劃已經拉開序幕,我裝作昏倒想看看凶手想乾什麼,但那時,我又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凶手很謹慎,接著我就被捂上了手帕,昏迷了過去。我在意識昏迷的情況下,仍然嘗試反抗,期間,我抓住了一隻,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這就是你認為我不是凶手的原因嗎”
“雖然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征,不過那毫無疑問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手和指尖的男女差異是巨大的。”
五月雨的重點關注在了奇怪的地方:“事實上呢你握過很多男人的手”
“沒有,我一個男人都沒握過手,但我知道感覺。我沒有殺過人,但我也學過殺人時是什麼樣的感覺。”
“父親的手你總牽過吧,這樣邏輯就算通了,來,你接著說。”
霧切的興致一下子低沉了下來:“我忘了。。。父親的手是什麼感觸,我已經忘了。”
“抱歉,不過,雖然你洗清了我的嫌疑,但我還是要對你有所防備,既然大概率有第6人的出現,那我現在就去調查了。不過我還要把你另一隻手也綁起來。”
雖然這麼說,但五月雨手頭並沒有什麼能用來捆綁的東西。看出了她的尷尬,霧切主動提了出來:“用我的發帶吧,隻要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這樣一來,霧切坐在安樂椅上,左手手銬,右手絲帶,整個人被固定在了上麵。做完了這一切,五月雨開始了對天狼星天文館的調查。(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