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蘇芳和九紺都。。。”蜂須賀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衣著外貌毫不在意,任由衣服上的線頭露在那裡,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野人。
站在他旁邊的是永手熏,代表‘a’的研究員,是個30左右的青年,這樣一來研究所的所有人就都到齊了。
“錄像會不會有殺人凶手的線索這個指紋鎖隻有我們才能打開,走之前都是鎖好了的,除非。。。”蜂須賀推了推鼻梁上的圓眼鏡。
“阿濕毗尼!”剩下三人幾乎也是同時想到,異口同聲,隻有霧切一頭霧水。
星居也注意到霧切眼中的疑惑:“他是這次研究小組的組長,我們就是被這個人召集到這裡來的,當然,他本人從未現身過。”
“總之,先去查看一下錄像吧。”霧切一錘定音,幾人再次回到監控室。
簡單幾下操作,監控調回到:30,在攝像頭俯視的角度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下方進入了畫麵。這個人全身是白色的,兜帽,衣服,下身,就像披在床單裡一樣。
所有人咽了口吐沫,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靠近了熟睡的蘇芳,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凶手舉刀,揮下,蘇芳痙攣幾下,很快就安靜了。
到了離開之時,凶手終於回過頭來,把臉朝向了攝像頭,所有人都提著一口氣期待著,連呼吸都有些急促,隻有霧切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
不出她的意料,凶手麵具也是白色的,隻摳出眼睛與嘴三個黑點,簡單到有些滑稽。凶手就這麼直直地盯著攝像頭,跨過屏幕與時間,與眾人對視著,在許久安靜中確實是毛骨悚然,連霧切麵色也變得慘白。
9:04凶手離開,從畫麵中消失了。
“l室那邊黑屏了,那兩台儀器的線路被切斷了。”堤拉出一個機箱,朝眾人示意:“如果要操作機箱內的話會把線也拉出來,監控應該會黑一段時間,這樣也就排除錄像被動手腳的可能性了。”
“我可以保證,在我們上鎖前紫紺還是活著的,當時他還在跟我們隔著門開了幾句玩笑。怎麼可能被人殺死,凶手一定是阿濕毗尼,他一定有總鑰匙。”永手有些慌張,不過麵對這種迷霧團團的情況,正常人反應也差不多。
“不,阿濕毗尼一定就在我們中間。他是遊戲的挑戰者,這是他們的一貫風格,就像我們也是這場遊戲的角色之一,隻不過他被賦予了‘凶手’的角色。”
“他們”
霧切把黑之挑戰的事粗略講了講。
“原來如此,所以這個密室就是凶手給出的題目了。”蜂須賀點了點頭。
旁邊的堤吃驚更甚:“你居然真的相信了她說的話”
“不管相不相信,至少這是一種可能性,並且可以解釋當下的狀況,而且她是經曆過好幾次同樣的事件了。”
“我。。我也同意。”星居也舉起了手:“畢竟應該不會有外人知道這裡的才對,而她卻找了過來。”
“那好吧。。。不過……”
“不要!”沒等永手說完,霧切就大聲打斷了他。
“你為什麼那麼抵觸,隻是驗證一下指紋確認身份而已。果然你就是阿濕毗尼吧。”永手冷笑著拿著掛鎖走向霧切。
不得已,霧切隻能將纖細的十指一一貼上指紋鎖。不出所料,掛鎖依舊是鎖定狀態。
“還沒完,凶手一定是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腳趾也要。”
霧切一扭頭,果然發生了她最不想見到的情況:“不要!很丟臉!”
“這樣吧,我們去那邊的房間裡,我給你作證。”星居白了那邊疑惑不解的男人們一眼。
兩人進入房間,不久就從房間內離開,星居對著3人點點頭:“沒有解鎖,我就說她不是阿濕毗尼吧。”
而旁邊的霧切咧嘴一笑,舉著掛鎖攔在了他們麵前:“現在,輪到你們了。”
——0min後——
“這下就弄清楚了,阿濕毗尼並不在我們當中。”
“意料之中。阿濕毗尼是印度神話中雙子神的名字罷了。”霧切嘴角掩不住的笑意,看著幾人手忙腳亂,她內心產生了一種報複成功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