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救下兩名女高中生後,五月雨著實是花費了不少時間來解釋她的身份,好在最後姑且是打消了兩人的懷疑。
兩名受害者,黑發帶發帶的少女叫灘月夜,紅發帶卷的叫遠秋津菜砂,兩人都是不遠處聖安娜女子高等學院一年級d班的學生。而另一邊已經慘遭不幸的女生,也是他們的同班同學,隨身攜帶的學生證上寫著竹崎花的名字。
“什麼!!!你是說。。。竹崎同學已經。。。”
“很遺憾,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頭部出血倒在地上了,我也看到了凶手,披著一件黑色的鬥篷,我追著他一直到了這個房間,然後他就消失了。”凶手是麵前兩個女生的可能性不大,兩人是被實實在在綁起來的,身上以及棺材裡五月雨也都搜索過了,並沒有發現那件鬥篷。
“話說起來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看樣子兩人並不是目標,隻是被黑之挑戰選中的龍套罷了,但是兩人或許有什麼信息也說不好。
“我隻記得早上打車上學,因為公交車晚點了,後麵的記憶就很模糊了。”想起早上的回憶,月夜臉色不太好,不隻是她,一旁的菜砂表情也差不多。
“我也一樣,今天公交車晚點了,如果不打車就會遲到,結果就被帶到這裡了。話說你剛剛說的‘犯罪受害者救濟委員會’是個什麼東西綁架組織嗎”
“你可以姑且這麼認為,我懷疑早上公交車遲到也是他們做的,彆懷疑,他們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看樣子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光在這討論對案件進程一點幫助都沒有,我先走了,你們要是有突發事件就大叫。”
五月雨雖然把她們救了出來,可手銬腳銬的鑰匙沒有找到,在沒有抓到凶手前也隻能委屈她們在棺材裡坐一會了。
走出房間,本來想開著門的,可當五月雨鬆開門把手時,門自動關上了。
[咦]
五月雨仔細檢查一番,倒是有了第一條發現:滑門並不是自動門,而是機械門,滑輪上有閉門器的結構,把門拉開到最大後,再往上一按,門才不會關閉。但是。。。
相比起閉門器的結構,另一條發現讓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門是沒有鎖的!
五月雨清楚地記著,她在追到這扇門前的時候,門分明是打不開的,被在房門外關了好久。
[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如果是木棍之類的東西卡住滑軌的話。。。然而地上什麼都沒有。亦或是黑衣人從門後抵住可是。。。
“喂!你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快去找鑰匙啊!就算沒找到,有什麼線索也可以啊。”
月夜的催促打斷了五月雨的思緒,不過單憑這些,一時半會她也無法靈光乍現,還是多找些線索吧。暫時擱置這些問題,五月雨來到了走廊上。
0米長左右,4人寬度,地上鋪著地毯,即使跑步也聽不到太大的聲音,密閉的空間沒有窗戶,外麵的光景與裡麵差不多是陰陽兩隔的狀態。
走廊上沒什麼東西,出去就是大廳,其實就是禮拜堂,畢竟是教會學校,這麼一棟教堂立在這裡也不奇怪。給來做禮拜的人準備的20張長椅,中間是十字架與聖母瑪麗亞的雕像,冷硬的石料地板延伸到對麵,是被封鎖的大門。
除了兩個廁所,大廳再沒有其他房間了,看著厚厚的積灰,廁所也是廢棄了很久的樣子,凶手好像不曾來過這裡。
[也不知道霧切怎麼樣了,其他人不會也被像我一樣被關起來了吧。等等!霧切!]
“小心天平座。”
分彆前簡短的一句話,當時五月雨還沒聽懂霧切的意思,要不是她嚴肅認真的表情,五月雨可能扭頭就忘掉了。五月雨拿出3名受害者的學生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