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共犯說’,真正的凶手就無法確認了,而且凶手極有可能去爭取更多的好人,演變成團夥作案。最終,午飯在每個人相互的猜忌中不歡而散。
“下午就由我來值守吧。既然出現了共犯,那麼至少我是凶手的話隻能作為單人行動,這樣一來我一個人去監控室反而是最優選擇了,不是嗎”雖然儘遭懷疑,但葉月還是決定做點什麼,如果帶著怨氣什麼都不做的話,最後隻會便宜凶手。
這應該已經是最佳選擇了,原和遠藤回房間補覺,渡邊夫婦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後精神狀態更加憔悴,吃完飯一言不發就離開了。剩下的人幫忙洗碗收拾,七海和綾小路兩個做飯的不用參與,所以提前回了房間。
“你不是想要團結所有人的嗎為什麼卻要在那個時間提出‘共犯論’而且,那是謊言吧,你自己的心裡相當清楚。”
“但葉月不是凶手哦。”
“那又有什麼關係,冤死她一個,也不會對好人有什麼致命打擊,這場遊戲本來就不是要讓好人全員存活的。相反,她死的話反而能排除先前錯誤的推斷,向真凶更進一步。”
“不可以冤枉殺死彆人!雖然這是遊戲,但生命就是生命。這種遊戲本來就是錯誤的,玩遊戲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這種怎能稱之為遊戲!”七海不善言表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發自內心的憤怒,哪怕玩三維彈球綾小路提議作弊時,七海也隻是勸諫的佯怒與內心的堅持,這次綾小路確實能罕見的感受到,那看似平靜身軀下滔天的怒火。
[這就是憤怒嗎。。有趣。]
“可。。。”綾小路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七海的模樣,識趣地閉了嘴。
“下午陪我去釣魚,可以嗎”七海忽然變了回去,踮起腳尖詢問著綾小路,仿佛剛剛的不是她本人一樣。
“好。”麵對少女的請求,又有誰能拒絕呢
——下午4點——
中午小憩一會,下午兩人再去檢查了一遍早川死亡的房間後,就來到後山釣魚。魚竿的話倉庫這裡也有提供,魚餌用倉庫的肉就可以。不過這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倉庫的食物儲備中本身就有不少魚。在這個環境下釣魚兩個人都沒有這個興趣,而且就算有,恐怕這魚也是沒法釣了——倉庫雖然提供了魚竿,卻也隻是提供了魚竿。。。誰能告訴我魚線去了哪裡
綾小路和七海對視一眼,將雙方的想法無需言語了然於胸,這種結果,是他們一早就預料到了的,現在隻是過來驗證,發現後也就不必驚訝了。
“綾小路。。你明明。。。我能感覺到的。。。可你為什麼不。。。”七海猶猶豫豫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綾小路已經知曉了她的意思,不過揣著明白裝糊塗,反正七海也不會追問,直接就沒有了回答。
“時間不早了,該準備晚飯了。”這次他們是從山上走的,所以沒有帶推車過來。不過來都來了,先去把蔬果采摘好,然後找齊糧食和肉蛋奶,最後再回去再把車拖來就能節省不少時間。
幾番忙碌,返回時天色黃昏,路邊的燈都亮了起來,不知道是遊戲的設定還是隨時間確定,他們現在過的還是2、3月左右的冬令時,不到6點天就黑得嚇人了,不過公園的照明設備確實是。。。
沒等說完慘遭打臉,剛剛亮起不久的燈像是接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全部熄滅。
“不好!”關鍵時刻七海也不迷糊:“配電室就在監控室旁邊!我們快回去!”兩人都已經走到快廚房了,隧道裡伸指不見五手,外麵視線受阻,裡麵直接跟盲人沒什麼區彆了。七海跌跌撞撞,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就要往回跑,眼看就要跌倒,一隻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往回一帶,給她拉了回來。
“跟著我,拉住我的手。”拉著手隻能慢慢走,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斷電,七海明顯有些心急,內心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哪怕在黑暗中也掙紮著想小跑到監控室那邊。不過很快她又被腳下絆倒,被綾小路一把扶助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