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鬆田他真的死了嗎?隻有這一個是失蹤,其他人都有屍體證明。”
黑白熊想起了什麼,跳到了桌麵上:“這個就不用佐證了,他的屍體我已經幫你們解剖了,這裡是屍檢報告。順帶一提,我還幫你們帶回來了一份散落在野外的雜誌。”
我們先被花花綠綠的雜誌吸引:這好像是一本運動雜誌,封麵是一個打棒球的少年?!
“超高校級的棒球手:桑田連恩。”我不禁順著標題讀出了聲。其他人也差不多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封麵上的人跟我們那位一模一樣,下麵還有桑田的親筆簽名,看來是本人無疑,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用,但多一點的信息總是好的。
然後我們轉而去檢查屍檢報告。。。???
“死因是解剖?!!!”
“嘛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嘛,學籍裁判開始的時候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在不解剖就來不及了。不過他確實是在野外轉了好久。”
第一個最大的疑點來了:為什麼鬆田會突然離開城堡,還間接導致了色葉的死亡。
懷著迷惑的心情,我們展開了討論:
“或許是凶手,將他吸引出去?”
“他自己走出去的也說不定啊。”
“為什麼他的浴室會亂成那個樣子啊?盆就算了,勺子和碗居然也在。”
[等等!]我:“那天我晚上出去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陣的潑水聲音,想來不是他在洗澡,而是他在用盆舀水。”
‘十神’:“你有什麼證據?”
“地上與浴缸內乾涸的水痕,還有那明顯使用過的盆。他當時正在用盆將浴缸的水舀出來,然後撒到地麵上一些,兩天後就變成我們見到的那副模樣了。”
赤鬆:“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旁邊的勺子和碗雖然奇怪,但他至少選擇用了盆不是嗎?”
麵對赤鬆楓的懵懂,我們三個人齊齊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給你一個盆,一個碗,一個勺,你現在洗完澡,讓你排乾一個浴缸的水,你會怎麼做?”
“。。。應該?。。。打開排水閥?所以為什麼鬆田要用盆一點點舀啊?”
“所以說他的真實身份,很可能不是什麼超高校級的神經學家,你們有誰真的見到過他的邀請函嗎?哪怕是失蹤後,他都將邀請函帶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黑白熊,你那應該有鬆田的隨身遺物吧,快拿出來。”
“哦對,我是有,但是為什麼要給你呢?那可是我憑本事得來的。”
“你不是說你不能參與殺人嗎?哪怕鬆田將死,你也違規在先不是嗎?”
“唔。。這麼說的話,給你們了。”它飛出一張邀請函,被我抓在手裡,開頭一行大字:致超高校級的神經病人——鬆田夜助。
果然,這家夥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正常人,而是把自己幻想成一個神經學家,至於色葉到底得到了怎樣的照料。。。我隻能為他默哀。
不過隨著這一疑點的解開,所有事情就又回到了原點:這些案件,真的有可能是一人完成的嗎?我不禁也對自己起了懷疑,這所謂的黑之挑戰,真的可信嗎?
不過在懷疑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值得確認。
“不二咲,你的計算機水平應該足以完成各種遠距離操作吧,隻要有輔助設備的幫助下,比如。。衝壓機之類的?整棟建築失聯並不意味著內部網絡斷開,假設你能找到一個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