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之前刑房老劉提起過一個案子,好像就是狀告許少安強奸良家婦女,還蓄意謀財害命……昨天為了迎接攝政王的來到準備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管這案子,也不知道人抓了沒有?
這案子似乎有些蹊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許少安屬實犯了這般罪行,難道真的一律免之嗎?
齊風之當真有些頭疼。
可攝政王交待的事也不能不辦,這該如何是好?
齊風之琢磨了好一會兒,歎息了一聲,看來這事隻能這樣辦了,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案子該查還得查,若事實的真相係許少安無辜,那自然是極好,但若許少安確係案犯,也隻能花錢了事,若是花錢也辦不了這事,就隻能特事特辦了。
刑部大牢的環境,若是許少安的人已經被抓進牢中,隻怕一頓皮肉之苦少不了。
想到這裡,齊風之有些擔心起來,待會回到衙門就跟老劉說一聲,千萬不能讓許少安住牢房裡。
他哪裡知道,這事早就已經被吳綺羅擋了下來。
就在他的轎子即將到達衙門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嘈雜聲。
“喲,這不是許少安嗎?你那位逃兵朋友被抓了,怎麼?你過來是來撈人的?難道你就不怕官兵說你包庇逃兵,將你也一起抓起來嗎?”
“是你告的密?”
吳磊一張臉上滿是囂張,“對,正是在下,如何?是不是讓你很不爽,誰叫你上次設計害我出醜,我就是要你難堪!”
“這一次我可沒有使用上不了台麵的手段,我隻是做了一個大羽人應該做的事情,舉報從前線逃回的士兵,這是利國利民的事。”
“誰叫那小子說話不把門,什麼事情都敢說,且恰巧給我聽見,也因此給了我讓你難堪的機會。”
“我現在想明白了,與其直接整死你,還不如整你身邊的人,放心,我一定會將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玩殘的。”
吳磊尋思著如果不是阿姐不讓我動你,我連你一起玩殘。
許少安發現這個吳磊似乎有些心理變態,這人還揚言要玩殘我身邊的人,看來不弄他不行了。
擼起袖子,許少安向著吳磊走了過去,吳磊見許少安這是要打人的架勢,不由得笑了起來,“喲,許公子你要生氣了嗎?這裡可是衙門,在這裡打架可不理智的喲,你要是打了我,到時候隻怕……”
“隻怕什麼沒聽到,坐在轎子裡的齊風之便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啊”一聲慘叫。
吳磊絕沒有想到許少安竟然敢動手打他,在他看來,隻有他欺負許少安的份,哪裡有許少安欺負他的時候?
吳磊的幾個仆人見狀,其中一人說,“好膽,竟然敢打我家少爺?”幾人蜂擁而上,想要將許少安撲倒,然後一頓胖揍。
許少安豈是沒有準備之人,早在酒館改造之前,他就畫了圖紙讓鐵匠給他打了一把扳手,這扳手到手後就被他隨手彆在腰間,平時被衣服遮住看不見,這會兒派上用場,就從腰間抽出。
這個時代普通人不允許攜帶刀兵,如許少安安全意識這麼強的人怎會沒有準備,不能打造刀兵,哥們打造一把扳手如何?
平時蒸餾器上的螺絲鬆了,這扳手還能擰螺絲,性價比多麼高的凶器不是?
此刻扳手一揮,便把臨近的一個人打的頭破血流,連慘叫聲都沒發出,雙眼一黑便倒地不起,也不知生死。
其他人看見這幕,頓時不敢再動,隻是沒想到許少安真敢動手,他手上那玩意是什麼兵器,殺傷力特麼的挺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