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一菲發飆,許少安接著道,“這位兄台,咱真的沒必要去瞻仰彆人戰鬥過的地方,那地方很臟,很亂的。”
“沒意思!”
許少安搖頭,“真的沒意思。”
“我若是兄台,我寧願找個醜點的雛……哦,對了,這世界上總有些人喜歡穿破鞋的,如果兄台也是……那當我沒說!”
話音落下,他身形一閃,就竄到門外去了,根本不給對方找回場子的機會。
沈一菲這時候已經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了,她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毒的話,什麼叫做彆人戰鬥過的地方,很臟很亂?
哪裡聽不出這許少安在陰陽她!
“許少安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回來!”
“你給我說清楚,誰臟了?!”
許少安這會兒已經走了一定距離,但還是回頭一臉笑容的大聲道,“這位兄台,聽哥的,哥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看女人一向很準!”
“正所謂女人如衣服,爛的就彆穿了,配不上兄台你的身份啊!”
“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拒絕她呢?”
這話說完,許少安已經上了馬車,陸重樓大手一揮馬鞭,緩緩離去。
馬車上蘇建邦,許白衣以及陸重樓都憋著沒笑,直到耳邊傳來沈一菲的聲音,“書桓,你聽我解釋,不是他說的那樣……”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建邦道,“許少安呀,許少安,我真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損的嗎?”
“大舅哥呀,大舅哥,我這可不是損,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說許少安,這沈一菲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記得你之前還打過人家來著,怎麼是欺負她欺負上癮了?”
他抬眼去看許少安,就聽許少安道,“她其實也沒怎麼得罪我,隻是我感覺,這個沈一菲是個很會興風作浪的主,想要整治她一下。”
“她上次去跟吳綺羅說的那些話,雖然是她想要找個人哭訴一下,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麼,我也能理解,但她不知道這個舉動,搞得護鏡司要來取我的命,你說她該不該整治?”
“其實一切的源頭都來自吳綺羅那死丫頭,當初我也是頭昏了,上了她的當,以為這世上真的有天上掉饅頭的事。”
“我呢,誰也不想欺負。”
許少安攤開手,“但如果一直被人欺負,不反擊一下,真的會被彆人當成水魚好不好!”
許白衣心說少安哥你彆把自己不當水魚,作為立誌要當水魚的男人,我有話要說。
但許少安根本不給他發言的機會,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再說……”似乎感覺到許少安眼中透露出的一些寒意,許白衣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夢瑤在等我呢,我若是還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隻怕很難在這路上一路走到底。”
“不管是沈家也好,唐家也罷,懸鏡司也好,護鏡司也罷,甚至是那個已經派人過來殺我一次的聚龍堡,若是有必要,以後還是要想辦法除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