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卉那裡出來,
雲浮就像隻興奮的小蜜蜂,一直在雲風身旁嘀嘀咕咕的,讓雲風的頭都開始隱隱作痛。
“三哥,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啟程回朝啊?”雲浮追問。
“至少也得等王善將軍回來,我們道個彆再走吧。”雲風頭也不回地應付道。
雲浮一臉賤兮兮的看著雲風,嘴裡發出嘖嘖的怪聲,調侃道:
“等王善將軍回來,聯合二哥一起揍你嗎?我看你臨走前,一頓揍是免不了了。”
雲風一聽這話,立馬急了:“我可是南軍的大功臣,他們憑什麼揍我?”
雲浮一想到剛才雲翼刻竹簡的情景,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讓雲風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我為南軍立過功,我為南軍流過汗,我為南軍出過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雲風喃喃自語,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加深自己的信念。
“你先想想你今天乾了些什麼?你先說二哥是陪襯,用於襯托你優秀的同行,又說王善將軍是莽夫?最後甚至暗示王將軍愚蠢!”
雲浮搖頭道,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嘖嘖!’
然而,雲風聽到這話反而冷靜下來,他挺直了腰板,義正言辭地說:
“你說這啊,二哥和王將軍是何等大氣之人,豈能因為這小小兩句戲言遷怒於我!”
聽到雲風這麼說,雲浮微微皺眉,雲風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預料,這不符合雲風在他心中的形象。他以為雲風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三哥,你想想,我不就是因為幾句話就被二哥抽了幾鞭子嗎?你覺得你能逃得掉?你可不知道二哥他……”
雲浮試圖通過誇大雲翼的小氣來勸說雲風趕緊回朝。
但他沒有注意到,雲風對著他不停地眨眼睛,示意他背後有人。
“胡說,那是二哥對你的關愛!”
雲風打斷了雲浮的話,並再次暗示他背後有人。
雲浮這個剛才還顯得聰明絕頂的人,此刻卻還像個傻小子一樣,還在那裡滔滔不絕地數落雲翼的“罪狀”。
雲風心中暗歎,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雲浮這頓打怕是免不了了,隻能祝他好運了。
“四弟啊,我從未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形象。”
雲翼本是來找雲風商談事宜的,卻無意間撞見了這一幕,此刻他心中憤怒無比。
雲浮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一口唾沫咽下,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冷汗。
他小眼睛看向雲風,仿佛在祈求: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剛剛我隻是出現幻聽了,我背後根本沒有其他人,對不對!
雲風無奈地攤了攤手,“你們聊!”在看了一眼雲浮後便轉身離去。
看著雲風的從悠閒地轉身、小步慢走,到逐漸加快步伐,最後變成快跑,雲浮一時間愣住了,沒能立刻反應過來。
“等等我……”雲浮剛想追上去,可是卻直接被雲翼拉住。
背後卻再次傳來了雲翼森冷的聲音,“嗬嗬,等不及了吧!長兄為父,子不教父之過!”
接著,便是一連串鞭子抽打在**上的聲音。這是物體與**的親密接觸。
每一次鞭打都讓雲浮的靈魂仿佛得到了升華。
霎時間,整個中心營帳區域傳來了男子那“啊!啊!啊!”富有節奏感的慘叫聲。
周邊的士兵全都彆過了頭,根本不敢朝這個方向看過來。
從這天過後,南軍中又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傳言。
……
雲風沒有回頭,他加快了腳步,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這一刻,雲風深刻體會到了“沉默是金”這個典故的深刻含義。
知道為什麼前世到了三十多歲男人大都變得沉默寡言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