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群鬨事的考生被關了三天,整個事件終於落下了帷幕。
然而,事情的影響卻仍在持續發酵,讓皇城中人議論紛紛。
在考生客棧裡,刑風一臉怯怯地說道:“我早就說過,皇城裡有大恐怖,你們就是不聽。看看,現在全都被城衛抓起來關了三天了吧!還好咱們沒去!”
陳六卻不以為意地反駁道:“他們被抓起來的原因,是聚眾鬥毆,跟皇城有什麼關係!”
唐玉苦著臉插話道:“陳大哥,這事真的邪門啊。所有從皇子府裡麵出來的人,沒有一個願意說出裡麵發生了什麼。”
刑風也附和道:“對啊,太邪門了。每次我去問他們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遇到了仇人一樣,那種想刀我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回想起昨天因為打探情報差點被揍的經曆,他至今仍心有餘悸。
“是有點邪門!”
陳六這時也不再嘴硬,因為他曾親自去問過一個從皇子府出來的考生,但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對方都守口如瓶,甚至差點逼得那考生直接跳河。
但是陳六也是一個倔人,他嘴硬道,“這群人都是活該,非得去得罪三皇子!不過咱們又沒得罪三皇子,咱們怕什麼!”
刑風聽後也恍然大悟:“咦,好像真是這樣,咱們怕什麼?”他心中的恐懼頓時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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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皇子府中,氣氛突然變得凝重。
“你說什麼?我們的人到底怎麼了?”大皇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似乎想再次確認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
近侍小心翼翼地回答:“回殿下,他們對於三皇子府裡發生的一切一句話都不說。但通過旁敲側擊,我覺得他們是中了某種邪術,一說出來就會死那種!”
近侍在得知這個結論時也是驚愕不已,三殿下真的會邪法?不會吧?這麼邪門?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就算真有邪術,也肯定是障眼法!”大皇子斷然否認,“如果他真的懂得什麼邪法,那我豈不是早就遭他毒手了?”
近侍試探著提出另一種可能:“殿下,會不會是因為您身負大夏國運,所以三殿下無法對您下手?”
大皇子目光如冰,冷冷地盯著近侍:“連你也相信他們的無稽之談?”
近侍慌忙跪下:“殿下,主要是從皇子府出來的所有考生都對此事三緘其口!而且……”
“而且什麼?”大皇子的聲音更冷了。
近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而且,這幾年我們派進三皇子府的所有探子都失去了聯係!這不也說明了那個地方有些邪門嗎?”
這話以前他是不敢說的,但那十幾個‘細作’是他親自審問的,所以他能感覺到那些‘細作’那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他這次也是真的被嚇破了膽。
“嗬嗬!”大皇子隻是冷冷一笑,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見到大皇子的動作,服侍了大皇子那麼久的近侍哪能不知道他想乾什麼,他趕忙跪下,
“殿下,饒……”近侍的話並沒說完,就見白光一閃,近侍的聲音戛然而止。
“既然你這麼怕,那我就換一個不怕的人!”大皇子的聲音冷得讓人心悸,“來人,把他拖下去。”
處理完近侍後,大皇子冷冷地命令道:“去把方士侯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