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都覺得,雲永年就像是雲風派來的托,想方設法地想掏他們兜裡的錢。
好好的技術和實力你不比,非得整這麼一出,比財力是吧!
正當眾人猶豫不決之時,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要舉報!”
“對,我要舉報!”
……
這群考生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他們畏懼雲風,是因為雲風邪門,再加上雲風又是主考官,他們拿雲風沒辦法。
但一個雲永年,還不至於讓這群人害怕。
於是,“舉報”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整個軍營。
一開始隻是考生在喊,但在他們的帶動下,那些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參賽將士也跟著喊了起來。
雲永年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幕是他沒想到的,早知道這樣,他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用這種方法激勵自己的隊員了。
考生的叫喊聲引來了考官的注意。
在了解事情經過後,考官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突發問題,最終還是把問題拋給了雲風。
此刻雲風正在和王觀淡定的喝著茶呢!
聽聞這個消息也真是好氣又好笑。
“這雲永年還真是個人才啊!這種方法都能想到。”
王觀也是眉眼含笑,“殿下,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呢?”
雲風開玩笑道:“丞相覺得,給他安個賄賂考官意圖作弊的罪名怎麼樣?”
王觀連忙擺手,笑道:“不妥,不妥!殿下這豈不是犯了你曾在朝堂上所言的不教而誅之罪?你若真這麼做,就不怕宗正大人彈劾你嗎?”
“哈哈!開玩笑的!我可不敢得罪宗正那老頭子。”雲風故作害怕狀,然後轉頭看向報信的考官,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直接告訴所有考生,日後,但凡發現再用金錢腐蝕我們將士之人,就以賄賂考官為名,不僅取消其當年武舉資格,更是一經發現,永不錄用!”
待那考官退下後,雲風再次滿臉笑意地看向王觀,問道:“不知丞相,我這樣處理可以嗎?”
王觀撫了撫胡須,點頭道:“殿下此舉甚善,我覺得這一策略應該寫進科舉和武舉的規章製度中。”
雲風聞言,有些疑惑地問道:“原本咱們的規章製度裡沒寫這個嗎?”
王觀滿頭黑線,“咱們這是第一屆,就等於摸著石頭過河,所有的規章製度都是臨時編製的。並不全麵!”
“懂了!要不我們來探討一下這規章製度?”雲風終於找到了事情做,顯得有些興奮。武舉期間為了避嫌,他都是在這軍營裡住著,著實有些無聊。
聽到雲風的話,王觀也是兩眼發亮。
雲風這個甩手掌櫃往往是提出意見後便不再顧及此事,而科舉和武舉考試可是把王觀折騰得夠嗆。
一切都是他從零開始搭建整個框架,現在這個始作俑者願意出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好好好!既然殿下願意跟老臣討論這個,那老臣今天也不走了!”
王觀顯得興奮不已,他轉頭對著帳外大喊道,“來人,把文書給我叫過來!”
雲風隻是隨口一說,哪知王觀居然如此大的陣仗,一時間有些後悔。“我們隻是隨意談談,不至於叫來文書吧!”
王觀眼睛一瞪,認真道:“怎麼能隨便談談?這對於我大夏來說可是相當重要的,還望殿下重視起來。”
雲風見王觀這明顯要秉燭夜談的態度,頓時有些退縮,“我還要監視武舉……”
但顯然王觀並不吃他這套,好不容易逮到雲風,他需要發泄一下長久以來積攢的怒氣。
“殿下,武舉並未開始,就算開始了也是您說過的並不重要的預選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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