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你全拿走,就當兒臣孝敬你的!”
皇帝冷哼一聲,得意無比。他自覺已經徹底抓住了雲風的軟肋。“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雲風已經徹底懵了,表示難以理解。
【過河拆橋也沒這麼快的吧?而且我為國庫增加了四十萬銀兩,就一句輕飄飄的誇獎?以前就算白嫖也沒有這麼誇張啊】
皇帝見雲風呆愣當場,心情無比舒暢。但他還是裝出一臉不悅的嚴聲道,“怎麼?還有事?”
雲風一下子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父皇,我想開一個福利彩票站!”
“福利彩票?乾什麼的?”皇帝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
“說白了就是開個國家級的賭盤啊!這次武舉由於是比賽性質,黑市都已經開始開賭盤了!”
“父皇,你想一下,賭博害得多少我大夏人家破人亡啊!”
皇帝靜靜地聽著,他還沒想明白雲風的目的,並不想發表意見。
“所以,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咱們自己來搞。"
"福利彩票中‘福利’的意思就是賺的錢既可以用來賑災,又可以用來接濟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們!變相杜絕那種走投無路賣兒賣女的情況!”
“你倒是心善!”皇帝不置可否。
雲風頓時興奮地問道,“父皇你同意了?”
“不行!”皇帝搖了搖頭,拒絕得很堅定。
“為什麼?”雲風很不理解。他這可是在給皇帝解決賑災的事情,為什麼皇帝不同意呢?
“說到底這還是賭博,賭博這種事情,在我大夏就是違法的!”皇帝顯然看得更長遠,這件事他肯定不能同意。
他反而嚴厲地看向了雲風,“大夏法律,凡是參與設賭的人,將受到‘黥’刑!你是想試試嗎?”
雲風搖了搖頭,“父皇,自古賭這種事情是人潛藏在內心的一種**。當年您出兵滅六國的時候,就沒有賭的成分嗎?既然是一種**,那就不可能徹底杜絕!”
“荒謬,我那叫賭嗎?”皇帝此刻真的氣不打一處來,連許久未用的戒尺都從抽屜中抽了出來。
雲風並不怕,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區區戒尺都不能破他防。
“父皇,你那是在拿整個大夏做賭注,可比那些賭坊中的賭徒賭得大多了。成了,便是天下共主;敗了,便是國破家亡!”雲風辯駁道。
皇帝怒極反笑,“好好好,就如你說的,我在賭。那又怎麼樣?你那福利彩票站,說什麼都彆想開!”
“父皇,須知對付**,堵不如疏。要是賭博真能禁止,為何民間還有不少的賭坊?”雲風繼續勸道。
“既然那些賭徒的錢用於養活那些民間的無良賭坊,為何不用於養活我大夏那萬千勤勞的受災災民啊!不用於犒勞那在外戍邊的邊軍?”
“不行。”皇帝其實此刻真的有些意動,但也隻是有些而已。
“父皇,這福利彩票隻有掌握在國家手上,才能真正實現禁賭。那些賭徒有了正規的發泄渠道,就不會再去那些黑賭坊了!”雲風繼續述說著他的觀點。
“並且,我們可以對福利彩票進行限製,根據民眾的等級和購買數量進行設定。這樣既滿足了一些人賭的**,又不會讓他們直接一下子把家產敗光。”
“你就不怕事情徹底失控嗎?”皇帝此刻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堅持。
雲風眼睛一亮,“所以需要您的介入啊!需要國家介入。這與發行國債一樣,對國家的信用是一個很好的提升。以國家的名義保證每一次彩票開獎,能讓哪怕是最底層的百姓都能順利拿到錢,安心使用錢!”
“父皇,彩票真的賺錢啊!一年上億兩都沒問題。到時候軍備和賑災根本不缺錢了,這玩意兒可是比國債還好用!”
這句話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皇帝隻感覺嘴唇發乾,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