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跟我去不去風月樓有什麼關係?你要是願意說,那你便說吧!”
聽到權曉靈如此說,雲風暗道果然權曉靈對這件事仍然耿耿於懷。
他此刻也隻能將物以稀為貴,他想要將其打造成比玉石還珍貴的東西為由給權曉靈講解了一下。
儘管權曉靈對此並不十分理解,但她卻清晰地聽懂了雲風對白瓷的定價!
“夫君,你還真是心狠啊!”權曉靈聽完之後,目瞪口呆地看著雲風,“就這泥巴製造的東西,你居然想賣得比美玉還貴?會有人買嗎?”
雲風得意地笑了,沒有什麼比得到自家“嬌妻”的讚歎更讓他感到滿足了。
“那你可真是小瞧我了!”他自信滿滿揚起下巴,“經過我的運作,這白瓷的最終價格可是會遠超同等重量的黃金的!而且就算是這樣的價格,他們還是會搶著買的!”
權曉靈則滿臉不相信,“或許有一兩個這樣的傻子,但你說他們會搶著買,是不是太過分了?”
雲風嘿嘿一笑,“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說到這裡,雲風話鋒一轉,“對了,清花不是在皇城嗎?前段時間你為何不去找她,反而去了風月樓?”
“你們男人不是老說家花沒有野花香嗎?隻準你們去尋歡作樂,難道就不允許我們女人去了?”
雲風:“……”
權曉靈見雲風被自己懟得無話可說,也不再逗他,解釋道,
“清花前不久不是忙著給你張羅那個彩票站嗎?我這邊又幫不上什麼忙!為了不給你添亂,我隻能自己找人陪我喝酒了!”
聽到權曉靈這麼說,雲風也釋然了,“短時間內我這也沒啥事,該安排的都差不多了,我來陪你可好?”
“勉勉強強可以吧!酒水管夠嗎?”
“正好,有好酒剛剛出窖,今晚咱們可以多喝點!”
“是嗎?風月樓的酒摻水實在太多了,一點味道都沒有,走!”權曉靈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雲風頓時滿頭黑線。
【連自己賣給風月樓的酒摻水多都知道,看來真沒騙自己,這是真去過了啊!這個老司機!】
……
翌日,雲風便帶著兩個白瓷花瓶和一壇子好酒奔赴皇宮。
花瓶自然是獻給皇帝的,而好酒雲風自是有其他用處。
……
“這是瓷器?”即便是閱儘世間奇珍異寶的皇帝,此刻也滿眼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兩個花瓶。
“千真萬確!我稱其為白瓷!”雲風得意洋洋地點了點頭,滿麵自豪之色。
不料皇帝卻以一種鄙夷的眼神望向雲風,“此名略顯粗俗,往後便喚作玉瓷吧!”
“玉瓷?好一個雅致之名,不愧是父皇,這起名之才華,真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雲風當即便是一通恭維之詞脫口而出。
白瓷也好,玉瓷也罷,叫什麼名字他並不在乎,現在皇帝賜名,這又是一個噱頭,價格看來還得再漲漲才好。
對於雲風的恭維,皇帝隻是摸了摸下巴,一臉沉思,“這是用那觀音土製作出來的?”雖然是疑問句,但皇帝的語氣卻異常肯定。
雲風一愣,商業機密竟被一語道破,他那原本還得意的表情瞬間凝固。
【你這麼說話,可是會沒朋友的!】他心中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