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不是非你不可啊。”
李隱一聽,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當即連忙打斷道,
“殿下,這可不行啊!絲綢之路的事情你可是全權交給我來負責的!我怎能半途而廢,棄之不顧呢?而且其他人也沒有我保險啊!”
雲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李兄彆急,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交由你手下的掌櫃去處理。你現在可是大商會的一把手了,怎能還親自操勞這些瑣碎之事呢?你應該學會放手,讓手下的人去鍛煉、去成長。”
王悅一聽這話,眼眸中頓時閃爍起欣喜之色。
她感激地看向雲風,“多謝殿下體諒!”
而李隱則是麵色一僵,心中暗自叫苦。
王悅管的如此之多,若是日日待在家中受她“調教”,那他還不遲早瘋了啊!
於是,他不甘心地辯解道“我手下的掌櫃都是新人,他們難堪重任啊!我覺得還是我親自出使更加合適!”
雲風輕輕擺了擺手,笑容中滿是戲謔之意,
“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新人才需要鍛煉呢,那些小國就算他們說錯話也不打緊,反正那些小國也不敢得罪我們大夏!
此時就這般說定了!你還是在大後方運籌帷幄更為合適!”
李隱咬了咬牙,心中仍有一絲希冀,“殿下,烏孫那邊不用管,但大月氏那邊可是需要我親自盯著的啊!”
雲風自然明了他的弦外之音,當即笑道,
“那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並不影響你現在回家與嬌妻團聚。等過段時間,你再去大月氏也不遲。”
……
最終,李隱生無可戀的被王悅生生拽走。
……
“哎,真是淒慘無比,難怪世間流傳著那句老話,婚姻,對男人而言,無異於步入了一座無形的墳墓!”
看著遠去的李隱,雲風搖著頭,歎了口氣,傷春悲秋一般的感慨道。
權曉靈在一旁聽著,秀眉微蹙,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悅,輕哼道,
“你是不是忘記我還在這裡了?”
雲風聞言,眼角抽搐了一下,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言語確實有些失態。
他連忙清了清嗓子,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說道
“咳咳,我剛才所言,不過是針對那些平庸之輩罷了。像我這娘子,乃是世間少有的奇才,怎能與那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呢?”
權曉靈聽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但仍舊故作冷淡地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追究這個話題。
她轉而問道“夫君,你的那個五年發展計劃,是打算呈遞給父皇審閱嗎?”
雲風得意的揚起了頭,
“那是自然。如此繁瑣複雜的事務,自然應該交由父皇這樣的明君來主持大局。而我,隻需待繼位之後,便可坐享其成了。”
權曉靈聞言,眉頭緊鎖,沉默片刻後,擔憂地說道,
“可是,待你登基之時,若是沒有自己的政見和作為,恐怕會被朝臣們詬病,甚至被後世所不齒。”
她還是希望雲風的所作所為讓後世銘記,而不是所有功勞都在父皇身上。
雲風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羈,
“與那些所謂的明君相比,我更傾向於做一個無拘無束的暴君,或者是一個昏庸無道的昏君。那樣,豈不是更加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