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國和李懷德帶著四個保衛科的隊員匆匆趕來的時候，傻柱和許大茂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隻見兩人渾身掛滿了黑色黃色的汙穢，頭上還滴著黃湯，在地上滾來滾去
楊衛國生性刻板守舊哪看得這樣，大喝一聲
“你們兩個住手，太不像話了”
李懷德心裡倒有點覺得好笑，反正這兩個一個是楊衛國的人一個他也不在乎，更何況傻柱之前公然大庭廣眾之下駁他麵子，他正找理由收拾他呢，再說打成什麼樣子也是楊衛國丟人，李懷德冷冷地說道
“上班時間，你們兩個不在工位上公然打架，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荒唐至極”
見他二人被保衛科拿著一邊的鐵鍁分開，又問一邊其他的幾個人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來說”
聽完經過後，楊衛國肺都快氣炸了，這人和許大茂一起出來的，自然是推卸了自己的責任，隻說他們幾人小便完正往回走，傻柱衝出來一個大掃把就排在了許大茂頭上，兩人就這麼打了起來，其他三人也作證說結果就是這樣
楊衛國氣得臉都紅了，本來他還想著上次傻柱畢竟沒有真打到誰，讓他掃一個月廁所磨磨性子就調回廚房得了，畢竟傻柱之前也沒少幫他做菜，現在可倒好傻柱不到半個月又惹出來天大的亂子
傻柱哪肯認，大喊道
“他們幾個就是故意的，我剛掃乾淨，他們尿得到處都是”
“尤其是許大茂這個壞種，他就是誠心來搗亂的”
許大茂可不像傻柱一樣沒腦子，這時候他裝委屈道
“領導，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傻柱哪根筋搭錯了，尿個尿先是不讓我們尿，又說我們尿得到處都是，這個撒尿出來點不是很正常嗎？”
“他傻柱不就是負責把自己廁所掃乾淨嗎？”
李懷德看著他倆都有點倒胃口了，先看了一眼楊衛國說道
“何雨柱，上次你在食堂打人，讓你來反省的，看來你還是一點教訓沒有受到，還敢毆打傷害工友”
“老楊啊，我覺得這個何雨柱必須得嚴肅處理”
楊衛國也是無奈看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你啊，真是扶不上牆”
楊衛國思索了一下開口道
“許大茂上班時間鬥毆罰款二十，通報批評，何雨柱降為學徒工，若有再犯給予開除，並罰掃廁所三個月，結束後再做考慮”
說完，也不再搭理傻柱，和李懷德先走了，許大茂雖然被罰了二十元但是一聽傻柱成了學徒工了，比吃了蜜還甜，幸災樂禍地看著如考喪批的傻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嘚瑟地走了他得先回去換衣服再去洗個澡，這一身他許大茂不要了，就是高興
傻柱心裡像是吃了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不說要繼續打掃廁所了，工資降到了學徒工也就是18.5元他還怎麼活啊，何雨水一個月在學校就得花八塊十塊的，他現在有沒有盒飯了，一個月吃喝下來也得五六塊錢，這一刻傻柱覺得天都黑了
沒多久大喇叭就響了起來
“各位工友請注意，今天下午我廠何雨柱和許大茂於上班時間在廁所打架，影響極為惡劣，特通報處理許大茂上班時間打架，罰款二十元，記過一次，何雨柱屢教不改，罰款二十元，降為學徒工，並懲罰打掃廁所三個月，若有再犯給予開除處理，望廣大工友悉知，引以為戒”
大喇叭響了三遍，通報了全廠這一惡**件，劉海中聽到了在車間幸災樂禍道
“這個傻柱就是不長腦子，剛因為打架被罰去掃廁所了，還不長記性，這下好了吧，我看就該開除他”
傻柱之前沒少嘲諷他，而且在食堂還給他抖勺，看不上他這個二大爺，劉海中早對傻柱一肚子意見了，易中海一聽，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柱子怎麼不聽勸，這下可好了，易中海還想著等半個月領導氣消了再給傻柱說說情呢，這下沒戲了，他看了看一邊的秦淮如，心裡的那個念頭更加突出了
秦淮如聽到了也是心裡歎了口氣，這個傻柱沒救了，本來沒了盒飯秦淮如也不像之前那麼熱情了，但是還想著萬一傻柱回去了呢而且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也能接濟不少，這一下傻柱成了學徒工資比她還低了，還有一個何雨水要養，哪能有錢接濟自家了，秦淮如更是在心裡抓緊了計劃，一定要逼著張仁康娶了秦京茹
回到四合院的張仁康自然不知道這會兒廠子裡多麼熱鬨，正看著自家的房子感歎不已呢，現在地麵已經鋪完了“金磚”，窗戶也都基本封好了鐵木混做的框架隻等著裝上玻璃了，屋裡王建霖等人已經開始砌起來臥室的牆磚，看這樣子兩三天就能分好空間
張仁康回到租的許大茂家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從空間取出一些他專門調製的調味料，騎著車往大領導家趕去，今天下午楊衛國走前和他說了讓他去大領導家做飯，張仁康自然是不敢耽誤
剛到大門口就被衛兵攔下，張仁康說明來意後衛兵打了一個電話讓張仁康等著，過了一會兒王秘書才一路小跑過來帶著張仁康往裡走去，張仁康推著車和王秘書往裡麵走著，王秘書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