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張氏說王媒婆來院裡了,秦淮如狐疑地想到,問道
“媽,你說王媒婆從後院出來?”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
“那又怎麼了”
秦淮如說道
“現在院裡沒結婚適合的就前院的三大爺家的閻解成,中院的傻柱和後院的張仁康”
“張仁康白天也不在家裡啊,再說張仁康還用得著王媒婆嗎?你不是說三大媽說張仁康撬走了閻解成的媳婦於莉嗎?”
賈張氏這才琢磨起來蠻橫地說道
“閻埠貴家的能放出什麼好屁,那個於莉我見過,上次王主任帶著來說是分了房子,在你們廠子乾呢,能看得上閻解成這種不上不下的廢物”
“我看八成是於莉看上張仁康這個小畜生了,倒貼來的”
秦淮如繼續說道
“是啊,既然不是張仁康,那你說王媒婆去後院乾什麼?”
賈張氏不解地琢磨了一下說道
“你說是不是劉海中家的?”
秦淮如搖頭說道
“應該不是,劉光天才十七八,而且要是劉光天二大媽早就在院裡說開了”
秦淮如突然靈機一動喊道
“媽,你說是不是傻柱?”
“王媒婆去後院找聾老太太的”
賈張氏一聽秦淮如說的也反應過來了罵罵嘞嘞地說道
“八成是了,傻柱和易中海這個老絕戶鬨成這樣,能操他心的也就後院那個老不死的玩意兒”
秦淮如這才慌張道
“要是傻柱真的結婚了,咱們家怎麼辦啊?”
“傻柱現在雖然是學徒一個月也有十八塊五呢,而且他現在也不用管何雨水了,一人能花多少,一個月接濟咱們家十塊八塊的還是可以的”
“他現在在後廚了,說不定過上陣子就能繼續帶盒飯了,萬一再考回廚師,那不得三十好幾呢”
賈張氏蠻橫道
“他傻柱憑什麼拿咱們家的錢去娶媳婦,這都是咱們賈家的,房子也是咱們賈家的,以後給棒梗結婚用”
“秦淮如,你得想法子給他攪黃了才行”
秦淮如頭疼道
“我怎麼攪黃啊,我要是去破壞傻柱相親他不得恨死我,以後還能接濟咱們家?”
賈張氏說道
“你把你堂妹再弄回來怎麼樣?介紹給傻柱,這樣傻柱以後要是不接濟咱們家看我不用唾沫淹死他”
秦淮如搖搖頭說道
“不妥,京茹現在滿腦子都是張仁康,她是看不上傻柱的,再說上次她把傻柱說得那麼狠,傻柱估計也不會和她好的”
賈張氏氣呼呼地說道
“那我不管,你想辦法,你不是辦法多嗎?一定要讓傻柱的相親黃了”
“傻柱就是一個絕戶命,也敢娶媳婦,美得他吧,他就安心和易中海一樣當個絕戶就行”
秦淮如見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蠻橫無理也懶得搭理,腦中飛快地轉了起來,該怎麼攪黃傻柱呢,可惜許大茂不知道跑哪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如故意在洗衣池等著傻柱,話說秦淮如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洗衣池特彆迷戀,賈家的衣服好像洗不完一樣,每天早晨和下午都得在這裡洗上半天,傻柱睡眼蒙矓的出來洗刷,看見秦淮如在哪裡撅著的大腚溝子眼都亮了
秦淮如見傻柱色眯眯的眼神也不介意,兩眼一電說道
“柱子啊,起來了?家裡有沒有臟衣服姐給你洗洗?”
傻柱笑嗬嗬說道
“秦姐,你可真是賢惠,一大早就出來洗衣服了”
這十一月底的天可是冷風直灌,秦淮茹雖然燒了一壺熱水,但還是被凍得雙手通紅,兩腮紅彤彤的,看得傻柱好不心疼,秦淮如一低頭嬌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