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過，第二天高啟一早就去了紅星軋鋼廠，門口的保衛員問高啟的來乾嘛的，高啟掏出工作證謊稱來廠裡溝通業務的，保衛員見過他的工作的倒也不起疑，高啟笑嗬嗬給門口的四位保衛員遞上一根煙，漫不經心地問道
“老弟，聽說你們廠裡有個大廚叫何雨柱的？”
一名嘴快的保衛員見高啟是洗化廠也沒有多做防備說道
“你說的是傻柱吧？那都是之前的老皇曆了”
高啟笑嗬嗬說道
“是聽說有人叫他傻柱，也不知道為什麼”
另一名保衛員不屑說道
“這個傻柱就是腦子不正常，估計真傻一點”
傻柱經常惹事，而且嘴巴還臭，和保衛處不止發生過一次衝突，保衛處的對他可是意見大得很，自然不會說他好話
高啟不解地問道
“兄弟這是咋回事？我可是聽說他做菜有一手”
一保衛員說道
“傻柱做菜吧也還不錯，就是人不行，不團結工友，破壞生產，而且這個人做人也有問題”
高啟心裡一涼，看這意思昨天那個馬臉沒說錯啊，繼續問道
“不會吧？”
那保衛員見他不信急著說道
“您還彆不信，廠裡處罰他的公告還在告示欄呢，您啊可以自己去瞧瞧”
說著對另幾個保衛員說道
“這個傻柱真不知道是哪來的臉麵，犯這麼大錯誤，還能被調回後廚去，我看啊上麵的領導八成是沒少那個”
幾人見他說得過分了，趕緊岔開話題說道
“傻柱也是罪有應得，成了學徒，這樣子下去我看離著開除也沒幾步了啊”
高啟聽他們說道又問道
“咱們廠這個放映技術也不賴啊，我還聽我們洗化廠的放映員說你們那個有個許大茂，技術可以啊”
嘴快的保衛員說道
“這倒不假，許大茂放映技術確實不賴，好多領導還專門找他呢，這人倒是個不錯的人”
許大茂經常給保衛科散煙，大家領他三分情麵，倒是說起了許大茂的好話，高啟一聽心裡有數多了，說道
“看來咱們軋鋼廠真是能人不少啊，我可真是羨慕你們能在這樣的大廠，不像我啊天天跑市場跑斷腿”
幾位保衛員自豪地笑了，但也安慰道
“你們也不錯了，聽說你們過節啥的肥皂都是免費發的，這一年也不少省，不比我們強啊”
高啟笑道
“也沒多少啊，比不上你們大廠福利好”
然後裝作懊悔的樣子，喊道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你這一說我才想起，我這個樣品還忘在廠裡了，我得趕緊回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