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回到家後臉色已經鐵青鐵青的了,他是沒想到這個許大茂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不搬回院裡
但是竟然挑唆閻家來監視自己,要不是這一點多張仁康已經把院裡打造的滴水不漏,再加上閻埠貴一家子還算是有點腦子,他還真不知道有人敢打自己主意
張仁康一時間拿不準是許大茂自作主張還是後麵有劉宣的意思,要是第二者,這個事情可就得好好籌劃一番了
從現在的形勢來看,張仁康並不想動劉宣,畢竟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劉宣算是靠譜一點的,又是廠裡的老人,也算知根知底的
這時候要是軋鋼廠內部出現人事變動,萬一上麵再空降一個下來,那可就又是另一番變化
剛進屋裡,看著臉色鐵青的張仁康於莉抱著小紅旗問道
“仁康,閻家這是唱的哪出戲?”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從屋裡出來的張雨水和於海棠也纏了上來,尤其是於海棠根本不帶掩飾的就摟過張仁康的胳膊問道
“姐夫,你這是誰惹你了?”
張仁康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和兒子,強行轉了笑臉
先是不動聲色的拍了拍於海棠的胳膊從她胸前把自己的胳膊拿了出來,說道
“沒事,閻家的事情比較費事”
“兒子想爸爸了吧?”
說著往於莉和張紅旗這邊走了過來,接過兒子哄了起來
現在雨水和於海棠已經停課在家待業了,最終兩人還是誰也沒考上中專和大學,四九城高中在三月份就停止上課,沒幾天就匆匆的給所有應屆的學生發了畢業證,就留了一句說考大學等上麵通知再說,然後就關了校門
由於張紅旗沒有人帶,於莉和秦京茹都得上班,一直請假也不想話,這幾年還是少留話茬給人比較合適
商量了一下,於海棠和張雨水就接下了在家裡帶紅旗的重任,把於莉和秦京茹解放了出來
於莉看著張仁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把紅旗交給他後,問道
“閻家這是什麼事情”
張仁康說道
“閻解放被許大茂挑唆把閻埠貴的祖傳的一些東西抄了出來,和閻埠貴對峙鬨事呢”
“我看不行就打發閻解放和劉光福他們幾個都去廠裡當學徒去了,學校要是開課了再讓他們回去上課,不然這幾個家夥天天閒的,早晚還是惹事”
於莉點點頭,一轉頭就去了廚房做飯去了
這段時間做飯都是於莉回來做飯,張仁康除了帶著孩子玩鬨就是拿著基本選集學習心得,以應對這段時間的變化
不過,家裡的氣氛一直都比較詭異,於莉已經一個多月對張仁康沒有好態度了,起因就是她已經知道於海棠和張仁康的事情
還是一個月前於海棠和張雨水停課回來後,於莉就發現於海棠越發越有女人味了,而且有事沒事就喜歡黏著張仁康,和自己當初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
心裡起疑的於莉就分彆詐了一下張仁康和於海棠,還試探了張雨水,最終還是於海棠經驗不足,被於莉詐了出來
氣的於莉隻能狠狠的收拾了一番張仁康,但也隻能接受了這個結果,要不然還真能在姐妹和夫妻之間二選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