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佑羲的神情立時變幻莫測更勝霓虹燈,興奮猜測:
“驚嚇?甜蜜?微醺?動情?qiu禁?捆bang?qiang製愛?”
「……」。
「咳!老媽,我說你和老爸也玩得太花了吧,也不怕教壞我……」。
“我和你說正經的!”荊佑羲難得正經、嚴肅。
電話那頭的黑火眠似乎有些苦惱地揉捏著山根,應:
「我暫時還沒有頭緒。」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荊佑羲白著眼,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白水如工作室裡。
墨菲斯·楊呷著花草茶,講述著自己的過往:
“那時候,也有很多人說:
‘你是學建築的,怎麼可能玩得轉禮服?那差得太遠了。’
‘你總不會想著,讓我們頂著鐵塔、博物館參加晚宴吧~!’”
“後來呢?”
屏風後,正換上另一款白坯布樣衣的白水如好奇問:
“是什麼令您堅定地走了這條路?”
落座單人沙發,翹著二郎腿的墨菲斯·楊神情嚴肅又自豪地點頭,抬了抬右手。
“我找到了自我;唯有在設計禮服時的我,才是最特彆的我,區彆於任何一麵的我——因為我在做著我最熱愛的事情。”
“自我?”
白水如喃喃重複著,思緒又回到昨天傍晚……
漫天的玫瑰色晚霞,宛若一片細紗飄飄搖搖籠於年輕男女身上。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知道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意義嗎?”
“我餘生的目的,就是找回那個對我來說,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你的愛人嗎?”
黑火眠認真凝著白水如的眼眸,應:
“她還未承認,她是。但我有信心,她一定會是。”
白水如停下換白坯布樣衣的動作,點點頭。
所以,我存在的意義,是找到自我。
還有能令我心有歸屬的……
墨菲斯·楊起身,步至屏風前。
“換好了嗎?出來讓我看看效果。”
“哦,好。”
白水如回過神,於她肩胛骨下微微泛著白色微光的“水如”兩個小篆,霎時間黯淡、消失。
白水如低頭又努力拉高了些許樣衣的一字肩,才步出屏風,讓墨菲斯·楊調整、修改樣衣細節部分。
荊佑羲回到白水如工作室,一同提出修改建議,就有女傭來報:午餐已準備好。
白水如心念動處,忙建議:
“菲伊,要不你們先下去,我換好衣服就下來。”
白水如透過屏風縫隙,確定荊佑羲領著眾人離開工作室下樓,快速溜出來拿起手機又跑回屏風後,編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