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寞城有些驚訝,“你認識我?”
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
楊念念淺笑,“我認識林嫂子,你跟她坐一起,不難猜出身份。”
魏寞城恍然明白過來,不由朗聲笑道。
“是我糊塗了。”
陸時深聽到二人對話側頭看了眼,隨即問,“餓了沒?”
楊念念搖頭,看了眼手表,“快到飯點了吧?”
陸時深點頭‘嗯’了聲,“快了。”
相比二人和諧的一幕,林幔芝卻快氣死了,來的路上丈夫一直繃著臉,現在才跟楊念念說上兩句話,牙齒都快笑掉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憋著氣沒吭聲,臉色卻越發難看,她都不記得丈夫有多少年,沒這樣對她笑過了。
過了沒一會兒,宋芬和陶花也都跟著男人來了食堂。
閆大福帶著陶花坐在了陸時深後麵,二人剛落座,陶花就跟楊念念和林幔芝打起了招呼。
“念念,幔芝。”
這是在食堂,陶花很有眼色地沒叫大妹子。
楊念念轉過頭,衝著陶花笑了笑,“閆嫂,閆營長。”
閆大福剛想回答,話卻突然卡在了嗓子裡,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差點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這、這是陸團長媳婦?
陶花見她呆愣著不吭聲,用胳膊肘子用力捅了一捅他胳膊。
“傻愣著乾啥?念念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啊?”
閆大福猛然回神,瞧了瞧楊念念,又看向也回過頭的陸時深,求證道。
“團長,這真是你媳婦?”
楊念念哭笑不得,“閆營長,你忘記了,我來部隊那天,還是你送我去的招待所。”
閆大福算是確認了楊念念的身份,想到自己在外對楊念念的評價,頓時臊的臉色通紅。
尷尬地打著哈哈,都不敢正眼瞧楊念念了。
想到這些天在外說的話,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楊念念笑了笑,又把頭轉了回去,小聲跟陸時深聊著什麼。
陶花見自家男人從脖子紅到臉,還以為是看美女看的,氣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低聲咒罵。
“你敢對陸團長媳婦起歪心思,你信不信我告訴陸團長,讓他罰你圍著京市跑十圈。”
閆大福瞪了她一眼,“你說胡說八道啥,我是那種人嗎?”
陶花見他嘴硬,小聲質問。
“你臉紅啥?”
沒等閆大福回應,林幔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怎麼把妝卸了?”
陶花正想著找啥借口呢,閆大福就接話道。
“是我讓她洗的,她那臉畫的跟猴屁股一樣,不洗掉我帶不出門。”
林幔芝臉色頓時綠了,下意識朝著後麵瞥了一眼,發現好幾個軍嫂都把妝給洗掉了,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又咽了回去。
繃著臉把頭轉了過去。
陶花見林幔芝生氣,也沒心思計較丈夫看楊念念紅臉的事情了,小聲道。
“完了,咱們這回算是把她得罪了。”
閆大福正在為楊念念的事情尷尬著,聽到媳婦的話,張嘴就道。
“她把自己畫的漂漂亮亮,卻把你畫成猴屁股,你還有心情管她生不生氣?你自己不生氣?”
這時,食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哄笑聲,他疑惑轉過看了眼,就見徐映蓮和周營長來了。
原來其他軍嫂看陶花和宋芬把臉洗掉,也都把臉上的粉給洗掉了,唯獨徐映蓮為了拍馬屁表忠心,沒把臉上的妝洗掉。
她畫的是老奶奶妝容,配著身上鮮亮的綠棉襖,看著十分滑稽。
聽到大家笑她,徐映蓮就解釋,“這是為了表演節目提前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