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平趕緊搖搖手:“不帶誰,不帶誰,我過來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張華立時明白,他蹙眉問道:“找我?找我什麼事啊?你老王想咋的?你想調查我?你想當雙河的書記?”
王正平被張華問的有點哭笑不得,也不敢跟張華甩臉子,隻能陪著笑罵:“你跟我扯什麼蛋啊?
哦,找你張華就是調查你?就不能有其他事?就你張華特殊,比人家多長一顆腦袋啊,我們就不能找你了解一些事了嗎?”
張華陪著笑:“是了解事的啊,我還以為我犯什麼錯了呢。
你看吧,錢,我不缺,誰跟我送那個仨核桃倆棗的我又看不上,再說了還容易出問題,所以我一概不收,這點我還是相信自己的。
送我美人?送的美人有我老婆年輕漂亮嗎?而且我們倆都是原配,我有了一個這樣的老婆,你說我還能看得上彆的枯枝敗葉嗎?
至於我老婆我們倆啥時間認識的,李鵬飛和宋濤都知道,你可能也多少知道一點。
你看,我經濟方麵沒事,生活作風方麵沒事,其他方麵我雖不敢說做的最好,但瀆職、失職之類的,好像還不存在。
你老兄說吧,你找我了解啥事?”
張華一席話說完,王正平一口煙沒吐出來,一下嗆著了,咳嗽了好一陣才平複了下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張華心道:“咋不一口煙憋死你個孫子呀。”嘴上卻道:“你老兄是咋回事?快喝口水,一口煙就能搞成這樣,你都快瘺了。”
王正平用手指點了點張華,又咳嗽了幾下,端起茶杯喝了幾口水,道:“你這個家夥自從主政雙河之後,越來越壞了,你瞧你哪像個鄉黨委書記的樣子。
哦,你才瘺了呢。”王正平好像剛想起來一樣,趕緊還嘴罵了回來。
然後與張華二人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王正平慢慢收斂了笑容:“張華啊,我也不想來,可是組織上的既然派我來了解情況了,我也隻能來了。
事情不大,就是向你了解一件事,你彆著急啊,有什麼說什麼就行了。
張華同誌,你跟彭文娜是什麼關係?”
“停!老王你是什麼意思?我跟彭書記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我總共就跟她吃過兩次飯,第一次有李鵬飛、宋濤在場,那是個中午,吃完飯我就回雙河了。
對了,那天還有我老婆高倩,還有她的攝像師叫徐麗麗。
第二次是她去市裡上任的頭一天晚上,當時人可多了,你也在場,除了你、李鵬飛、宋濤之外,還有賀飛和文江海,當晚吃完飯我就跟著李鵬飛去塔溝報到去了。
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一次,是在省城,我跟我嶽父嶽母第一次見麵吃飯,彭書記作為我老婆的乾媽,她和她老公程院士一起也參加了。
就這三次,你說是什麼關係?她是領導乾部呢,我能和她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小科級乾部,我攀得上人家嗎?
你這話問的有毛病,你說吧,你想讓我和她有什麼關係?”
張華“嘡嘡嘡”一席話,一下噎著了王正平,他砸吧砸吧嘴:“不是,張華,縣裡收到了匿名材料,說你和彭文娜關係曖昧,你是借著那方麵的賄賂,才得到她的賞識與助力去的塔溝....”
“打住!”張華“騰”一下站了起來,破口大罵:“他媽的,哪個孫子王八蛋敢這樣編排我?彭書記多大年齡?我多大年齡?她比我媽年齡都大,你老王眼瞎了還是心瞎了,這點事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