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宏昌內心一熱,說道“謝謝你了汪省長,老家一切還好,汪省長,放假了,你沒有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嗎?”
“沒有,這天啊,還不是很暖和,我想著到五一節了再考慮著出去走走。怎麼?這麼晚了你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汪省長,是這樣的,我這邊有點小事,需要你幫個忙!”
竹林縣委招待所長城廳,鬥酒正酣。
期間,周偉與蔡昆生相繼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二人回來繼續跟大家鬥酒。
一晚上,田甜的眼睛幾乎沒有離開過張華。
她坐的位置是她自己挑的,正好位於張華的正對麵,因為坐在這個位置,儘管離張華最遠,但她卻能最清楚地看到她時刻魂牽夢縈的張華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馮玉婉深知田甜的內心世界,她理解田甜,雖然她的內心多少對田甜的這種做法感到不值得,可是人啊,就是這樣,一旦愛上了,就無法自拔。
這人世間的情感啊,就如同那浩渺星空般微妙難測,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當我們陷入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
即使這份愛得不到回應,也許一旦陷入其中,便是一生的執念。
可能帶給我們無儘的痛苦和掙紮,但同時也讓我們體驗到生命的深刻與美好。
愛,就是這麼複雜與純粹,讓人欲罷不能,即便知道前方充滿坎坷,即便知道前方是絕壁懸崖,卻仍然願意為之付出一生、為之付出一切。
酒桌上,大家輪替一個個打關,一個個的碰杯,沒有專門針對一個人。
於是,一圈一圈的如推磨一樣挨個轉。
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曹童柏今晚算是真人露了相。
他的一關下來,直接乾翻了一個人,誰?王軍波。
王軍波一股豪氣的喝完了麵前六杯應關酒,趕緊捂上了嘴,但酒還是從鼻孔裡流了出來。
眾人哈哈大笑。
曹童柏說“行了,你可以回房間睡覺去了?現場直播在我們這個地方,我們還怎麼喝酒?”
這麼一幫人在,想在縣委招待所開個房間睡覺,那不是太簡單了?竹林縣哪個鄉、哪個局委沒有在縣委招待所掛著賬?沒有接待專戶?
趁王軍波還清醒,還能走,邱成田趕緊將王軍波送到了他所開的房間。
又推了一圈,吳江岸與蔡昆生倒下了,蔡昆生倒而不服,大叫著“輕傷不下火線,堅守陣地要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
而後頭一歪,呼嚕響起。
這時邱成田是不敢起來送人了,他自己走路都費勁,眼睛看的和走的方向都差四十五度角了,身體看著是衝著直線走的,兩條腿非要走成了對角線。
最終,來了幾名服務員連攙帶架的將吳江岸和蔡昆生送回了房間。
張華看著服務員笑,幾人問他笑什麼,張華說“在縣委招待所當服務員,沒有一把子力氣還真不行,你看看這些醉鬼們,沒有力氣還真架不起來他們。”
大家都笑了起來。
最後馮玉婉一數空酒瓶,八個。
蔡昆生搞來十二瓶白酒,喝了八瓶,餘下的大家也喝不下去了。
於是聊了一陣話,也就散了酒局,並約定明天中午還在這個房間,不見不散。
臨走時,曹童柏拉著張華的手,小聲說道“若有可能,將哥哥也搞到你們章平吧?我不計較是什麼位置,我喜歡你們章平班子中的風氣。”
張華不解“我們班子裡的風氣?”
曹童柏說“我跟建平是大學同學,就是現在在市委黨校學習的李建平,我們倆的性格也非常像,建平說過我,有什麼話在你跟前直接說,不要藏著掖著。”
張華點了點頭“自從那事後我一直沒見過建平書記,有點想他了。”
曹童柏說“過一段吧,我去市裡喊著建平咱們組個局。”
張華笑著點了一下頭。
曹童柏突然又小聲說道“有人想動雙河的田書記,被我跟羅書記給頂回去了。你放心吧,雙河不會隨隨便便被人摘桃子的,那是你邁出去腳步的地方,老哥我在一天,幫你看著一天。
對了,吳江岸到這個年底要換換位置了,乾了四五年鄉長了,雖然成績不突出,好歹也是沒有出什麼差錯。
年齡大了,該給年輕人讓位置了。去年要動他,我說服了羅書記多摁他一年。”
“去哪?人大還是政協?”
“人大,農業口的主任。你不必為他惋惜,我們早早晚晚也都會有那麼一天。”曹童柏說完話,與張華握了握手離開了。
周偉走過來跟張華說“那個侯春花被市紀委的帶走了,不到八點半就來人帶走的。”
聽到侯春花被市紀委帶走的消息,再想想年底吳江岸就算是退居二線了,都是黨員乾部,因為做了不同的事,則有了不同的人生結果。
張華的心裡不免一陣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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