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省長白了張華一眼“說啊,彆笑,將你奇懶無比的光輝事跡講一講?”
張華探著腦袋“老省長,您說我懶嗎?我要是懶的話章平能發展的這麼好嗎?”
老省長看著張華“反正怎麼說呢,之前的都過去了,你懶也好,勤快也罷,我沒看到,咱們都不提了。
以後呢,我就在這盯著你呢,你敢偷懶我看看,我可真搞個鞭子在後麵抽你!”
老省長說著話,用手比劃了一下用鞭子抽打的動作,張華的後背突然感覺一陣涼意,這涼意中怎麼還帶著疼呢?一直到尾椎骨都感覺不得勁。
老省長這氣場太強大了,不行,不能順著他的話再下去了,否則被老省長壓得死死的。
張華想了一下“老省長,您這幾天放假沒出去走走?”
老省長道“我是天天放假,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眼前不是我有工作任務嘛,暫時走不開。”
張華一聽,得,還是沒繞出去,我這話題岔開了,老省長又繞回來了。
你啥工作任務?你不是就是監督我嗎?
張華又道“老省長,您跟前幾個孩子啊?他們都在哪任職啊?”
老省長看著張華“少打聽,不告訴你!等我想告訴你了,你就是不問,我就告訴你了。現在不想告訴你,你就是打聽,我也不說。”
張華自言自語道“哦,保密單位啊!”
老省長不搭理他。
張華見找不到話題了,說道“老省長,我們白馬市今天又有幾名處級乾部被審查了,你分析一下,秦書記眼前是什麼心情?
這能不能說明我們白馬市的反腐工作開展的有聲有色啊?”
“是不是開展的有聲有色你不知道嗎?三個處級副處級的還是章平公安局先抓住的,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張華一愣神,又探著身子看著老省長“老省長,合著您坐到這小院裡啥事都知道啊?說說,說說,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敢說連郭縣長都不清楚裡麵的事,您是從哪知道這麼詳細的?”
老省長躺在躺椅上,臉望向天,一副得意的樣子。
張華一看老省長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一時也沒有辦法,心道“這老頭不虧是當過大領導的,玩心計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行,反正這會也沒事,反正晚上還在你家蹭飯吃呢,那就陪您老省長練練?我就繼續用我的沒套路的亂拳怪招試試?”
想到這,張華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省長,我一點想不明白啊。”
老省長繼續躺著,說道“想不明白就好好想,年輕人就該多動腦子多思考。你才三十來歲,還有大把時間學習和思考呢。”
張華說道“那向您請教也不行嗎?”
老省長微笑著說道“我今天心情不是太好,你可以問,但我未必就回答你。”
“哦,那我就問了,您可以不答。”張華看著老省長的笑容說道“老省長,陳凱是您幫著來我們章平縣的吧?您怎麼會認識一個這樣的乾部啊?”
老省長聞聽,呼啦一下坐了起來,臉轉向張華,剛要發火,看著張華那一臉的壞笑,他笑了一下“你小子,你少跟我來這套,我不上你的當!”
然後又躺了下來,悠悠的說道“我認識的人多了,誰臉上也沒刻上好人與壞人,我幫他是想著他年輕,下來曆練曆練,當然了,也想蹭一下你的功勞,也有利於他進步嘛。
沒想到,他那麼不爭氣,違反了黨紀國法,那是他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同情。”
張華見老省長心理蠻強大啊,看來還得再出一招,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省長,那個楊忠堂同誌現在工作問題有下落了嗎?”
老省長這次沒有坐起來,隻是將臉轉向了張華,用手指點著張華說道“你小子再跟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就將你趕滾蛋,今晚不允許你在我們家蹭飯吃。
坐等著吃我們家的飯,你還專門氣我是不是?”
張華哈哈大笑起來,老省長白了他一眼,繼續躺好,眼望著天空。
空中,金色的晚霞燦爛無比
省城,還是那家茶樓,還是那個房間,當然了,還是那倆人。
莊茂文問耿宏昌“快說說,你是怎麼過了這一關的?”
耿宏昌答道“還能怎麼過?她侯春花就說她在竹林縣的事就行了,其他的即便說了也與白馬市無關,再說了,白馬市也管不上啊。”
莊茂文側著腦袋“完啦?就這麼多?”
耿宏昌點了一下頭。
莊茂文臉色一沉“姓耿的,你不打算說實話是嗎?算了,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你愛怎麼搞怎麼搞,反正也與我無關。”
耿宏昌看著莊茂文“以後告訴你,沒看見我現在正煩著的嗎?娘的,這次損失太大了,這次我為了能脫身,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啊?”莊茂文誇張的驚呼“喲,老耿,你付出很大的代價啊?你這平時連一包煙都舍不得買的主兒,還主動願意付出很大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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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講講,快講講,你都付出什麼代價了?讓我高興高興!”
耿宏昌四下踅摸了一圈,娘的,這房間也不知怎麼了,坐的軟墊都不給配了,以後得給老板說道說道。
莊茂文看著耿宏昌四下踅摸後失望的樣子,胖胖的臉上綻放成了一朵菊花。
白馬市委,秦書記辦公室。
常市長與秦書記二人在沙發上坐著聊天。
二人都抽著煙,房間裡煙霧彌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