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煒望著孫福強,隻聽孫福強深吸一口氣後,繼續說道“現在某些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把張華給關進了留置房,他們就沒想到關進去的看著是張華,可那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或者是一顆定時炸彈啊。
我實在不明白,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為何就不深入的思考一下呢?他們一個個都如此盲目自信,全然未曾料到會有今天這般局麵。
現今的張華,可以說有時連他自己恐怕也無法完全代表自己了。
因為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張華已經不再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張華那麼簡單了,而是化作了一種符號,或者說是一種象征!
說得更確切些,他已然成為了替老百姓辦實事、做好事的典型代名詞。
用幾年前張書記說張華的話說,是標杆,是榜樣,更是一麵旗幟!
然而,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即便到了此時此刻,竟然還有一些人對這一句話理解不深的,現在張華被留置了,他們開始沾沾自喜,洋洋自得了嗎?
以為他們的鬥爭是取得初戰告捷還是取得階段性的勝利了呢?”
陳煒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地說道“嗯,你從這個獨特的視角展開剖析,確實如此啊!
不得不說,大家似乎都僅僅將目光聚焦在了張華身上所承載著的那些耀眼的榮耀之上,卻選擇性地忽視了隱藏在其背後更為關鍵、更為本質的那種精神力量。”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繼續道“這種現象其實並不罕見,人們往往容易被表麵的光芒所吸引,從而忘卻去探尋那光芒深處真正支撐起一切的核心所在。
就如同我們現在看待張華一樣,如果不能深入理解和領悟他所秉持的那份精神內涵,那麼對於他這個人以及他所取得的成就,恐怕也隻能停留在一個相對膚淺的認知層麵上。
或許,就是這一個相對膚淺的認知,最終導致某些人功虧一簣,最終落得個人人唾棄的下場。”
說到這裡,他將話鋒一轉“我來講講我跟如今的莊主席今晚上聊了什麼?”
簡永紅來到江波的家裡麵的時候,江波兩口子正在客廳坐著看電視。
如今的譚雪也調到省城工作了,在省實驗中學當老師。
她有這麼一個疼她的哥,想去哪所學校教書,不是很輕而易舉的事嗎?
礙於大家都是非常要好的同學關係,彼此之間也沒有多少客氣的,再說了,簡永紅也就不是那種會說客氣話的女人。
進屋坐下後,沒有說幾句寒暄的話,簡永紅的話就直接入了正題“我剛跟劉書記吵了一架。”
江波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下“吵就吵唄,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是為了工作,也沒有個人之間的矛盾。”
譚雪給簡永紅倒了一大杯果汁,端過來放在她的跟前“快喝幾口,冰鎮的,喝下去涼快一點。”
簡永紅也不客氣,端起來喝了幾口放下。
江波問道“你們出去辦的什麼案子?”
“什麼案子?我都有點莫名其妙,先開始說去外省帶人,到地方了人家不給,咱們隻能協助了。
我純粹就是一個多餘的,這個案子既跟八室的工作沒關係,我又不了解案情,去的幾個人還能在人家的案審室協助問話,我在安排的酒店睡大覺。”簡永紅撇著嘴說道。
江波看了她一眼“此去一來一回,回來後知道了張華的事有什麼感想?”
“感想?沒有感想,我是什麼都不想了,既然亂,那就好好亂,明天我就查乾部材料,從後天開始,一天約談一個副廳級。
實在不行,我們八室也會留置人的。
你說,我這次能不能抓幾隻大老鼠出來?”簡永紅笑著問江波。
江波笑了一下,用手指點著簡永紅“你也彆想著難為我,你隨便,我反正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