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偉軍說道竟然還是市委班子成員參與利益分配,張華的腦袋“嗡”一下大了,他現在就想回省城找羅書記說道說道去,問問羅書記這是想乾啥啊這是?
自己就想當一條鹹魚,在農業廳就是怕有火燒到自己身上了,自己才選擇躲呢。
一直想著自己耍一下賴,上級一煩將自己趕回白馬市了,自己躲到老摳門的尚群山書記後麵,左邊有白玉華、右邊又有陳劍鋒幾個貨幫自己擋槍,自己閒了找白俊生幾個人喝點小酒,這生活不活活美死啊!
哪知道這個羅書記怎麼玩了這麼一手。自己怕引火燒身呢,卻被羅書記一腳給踹火盆裡來了!
這羅書記也太不地道了,你還去我們家吃過一頓飯呢,你還喝我們家的酒了呢,你就這樣回報我?
哎呀,羅書記啊,我一定給你沒完!
張華一陣腹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頓時覺得柳偉軍帶來的酒都不香了。
柳偉軍不解的看著張華“怎麼了張市長?我嫂子經常誇您是海量,您這一杯酒就頭暈了?不應該啊!”
張華苦著臉“這酒喝著沒味,肝兒疼!”
柳偉軍愣了一下,忙問道“肝兒疼可是大事,要不我陪您去醫院吧!”
張華也不好跟他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便說道“來,柳老哥,咱們趕緊吃吧,吃完了再說!
市裡的事先不講了,聽了受不了!”
說完話,拿起筷子開始吃起菜來。
柳偉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不過見他動筷子開吃了,也跟著吃了起來。
張華也不再追問柳偉軍什麼問題了,加快了吃喝的進度,兩人最終還是一杯一碰的將一瓶酒喝完了,桌上的加花生米三盤菜被他們倆吃了個乾乾淨淨。
吃完菜後,張華起身與柳偉軍握了握手,揚長離去。
留下柳偉軍一臉的懵。
柳偉軍很是不理解的撥通了簡永紅的手機,將今晚的事和張華突然出現的怪狀全部給簡永紅講了一遍。
簡永紅在另一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說道“你啊,講的太多了,將那個小混蛋給嚇住了!”
柳偉軍滿臉狐疑地追問道“不是吧,嫂子,你說他會被嚇住?像他這樣一個出類拔萃、備受讚譽的黨員乾部居然會被嚇住?
說實話,我咋不相信你說這番話呀!”
聽到這話,簡永紅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哎呀,偉軍啊,我跟你講,張華這人確實很優秀,這點毫無疑問。
但與此同時,他身上還有個眾所周知的大毛病——出奇的懶,我們都說他奇懶無比。
他之前肯定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去北原市當那個可以悠閒享樂的副市長的,誰能料到這一去竟掉進了泥潭裡了。
這會兒啊,他保準正愁得焦頭爛額呢!
還肝兒疼,彆說肝兒疼了,說不定啊,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嘍!
他原本一門心思想著去那邊躲清閒,哼,隻能說是他想得太美了,他張華這輩子命裡就沒有享清閒這碼子事!”
聽完簡永紅的這番解釋,柳偉軍這才恍然大悟,由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緊接著,他也忍不住跟著放聲大笑起來。
而另一邊的張華,則一路上陰沉著臉,心情極度鬱悶。
王滿倉小心翼翼地將他送回了乾部公寓。
等進了屋子之後,張華甚至連洗漱這種日常基本的個人衛生都懶得打理了,匆匆脫去外衣,一頭便紮進了溫暖的被窩裡,呼呼大睡起來。
一夜無話,轉過天來是星期六。
雖說這令人期待已久的雙休日已然來臨,但並非所有單位都能沉浸於這份閒適之中。
就拿北原市軍分區和北原市駐地武警支隊來說吧,它們肩負著保衛城市安全、維護社會穩定等重要使命,即使是在周末也依然堅守崗位,毫不鬆懈。
而此刻,又到了這些單位負責人正常輪換的關鍵時刻。
為了確保這次人事調整能夠順利完成,並讓新上任的領導乾部儘快適應工作環境、承擔起應儘的責任與義務,省裡可是下足了功夫。
經過層層篩選與嚴格考核之後,終於選派了一批素質過硬、經驗豐富且能力出眾的優秀領導乾部前來走馬上任。
這些即將赴任的乾部們個個身懷絕技,不僅具備卓越的軍事素養和指揮才能,還擁有堅定的政治信仰以及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