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整日沉浸在媳婦死了的悲痛裡,根本無暇照顧那麼小的孩子,我也沒有照顧她的能力。
所以我嶽母過來抱走孩子的時候,我沒有阻攔,還給了他們一筆錢,想著等孩子再大些,我再把她接回來自己養。
可沒想到,嶽母一家隔三岔五來找我要錢,說養娃費錢,我給的不夠,可我的錢全都給他們了啊,我是真的沒有半分了。”
聽到這裡,馬主任已經開始生氣了,安慰地拍了拍朱建強的肩膀:
“建強啊,沒想到你嶽母一家竟是這樣的人,真是苦了你了。”
朱建強搖頭:“馬主任,隻苦我一個沒關係,大不了我把工資全都給他們,但,但他們現在鬨到廠裡來,是真的不想我活了啊,所以我來跟您認錯,為了我的事,影響了咱們加工廠的形象,我真是罪該萬死。”
他話說得極為真誠,眼眶通紅,即便是宋暖看了,也不得不感歎這個男人的演技。
馬主任哪裡辨彆得出來他在演戲,當下便拍了桌子:
“簡直無理取鬨,怎麼會有這麼不明事理的同誌,建強你一個人上班養一大家子人就已經夠辛苦了,這些人居然還鬨到廠裡,我看就是想用壓力逼你就範,絕不能助長這歪風邪氣!”
馬主任替朱建強抱不平的同時,又擔心因這件事讓工廠的形象受損,他們是國營單位,要在人民群眾心裡樹立正確的榜樣。
他思考了片刻,看向朱建強:
“建強,你這樣,你帶著保衛隊去門口,把鬨事的人趕出去,但不要傷人,咱們儘量和平解決,切記,切記不能損壞工廠的形象。”
朱建強心中大喜,他本隻想在馬主任跟前賣個慘,卻沒想到獲得了保衛隊這一張好牌,連廠領導都站在他這邊,相信不會有人信那兩個瘋子的話。
他匆匆謝過馬主任,帶著“口諭”將保衛隊的人全全帶走。
此時加工廠門口,場麵已經僵持了很久,那些原本站在朱建強一邊的工人心中開始動搖。
“朱組長怎麼還不出來,難道真的有什麼?”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他應該早就知道了才是。”
“朱組長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隻要他現在出來,我就繼續相信他。”
民眾群中,也有人開始質疑,民心似乎在慢慢偏向母子二人。
地上,男人將母親攬在懷裡,一隻手緊緊按在母親額頭,止住流出的血液。
婦女懷裡的嬰兒停止了哭聲,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看。
兩人聽到有人提出質疑,更有工廠的人竊竊私語,朱建強的形象,似乎在他們心中慢慢崩塌。
母子倆相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狂喜,那個畜生的真麵目終於要揭示在大家眼前了嗎?
他們的女兒/姐姐是不是終於能看到那個畜生被繩之以法?
想到女兒/姐姐死前還讓他們不要去招惹那個畜生,兩人心中又悲痛又仇恨,要不是當初被他蒙了眼,怎麼會把女兒嫁給那樣一個男人,每日受虐打不說,連懷了身孕都不放過。
眼看離報仇隻差一步,母子倆心中的恨意越發濃重,讓家暴畜生下崗坐牢的心也愈發猛烈。
就在輿論及情緒都到達頂點之際,加工廠門口終於見到了朱建強的身影,在他身後,還有一整支保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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