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崩拿起了掛在旁邊的乾毛巾擦著那一頭銀色的秀發。
散兵和流浪者真是想不通了,明明他們兩個的臉都紅的像個泡泡茶壺一樣,國崩的臉卻像冰塊一樣冷,還什麼反應都沒有,這太不正常了。
難道是在虛妄之境待久了,變得清心寡欲了?
嘖嘖嘖,看不出來呀。
他們這樣想著,卻也老老實實的拿著乾毛巾給伊芙洛斯擦乾身體。
可他們沒想到,伊芙洛斯居然又趴到了床上,靜靜等待他們為她做一個全身SPA。
有什麼辦法?三人隻能照著伊芙洛斯吩咐的去做了唄。
國崩、散兵、流浪者三個人的手同時放在不同的部位上,用著嫻熟的手法在她身上施力。
好啊,之前洗澡的時候至少還有半截身子是在水裡的,現在就是一整個赤條條的放在他們麵前了。
三人眼中的渴望絲毫不加掩飾的全部擺在臉上,還好人家是趴著的,不然肯定要看到了。
這三個人沒一個是正經人,但還好理智大於情感,不然肯定要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了。
散兵的喉嚨乾的發緊,欲火已經把他燒穿了,但他忍得住,隻要不盯著看,就不會亂來了。
現在是該翻麵了吧?
他抬頭向流浪者望去,隻見他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的後背,毫不客氣地用著自己手下的肌膚摩擦著,該摸的都摸了一遍。
散兵的五官都擠成了一團,用眼神指責道,你也不嫌臊的慌。
流浪者勾唇一笑,反正做都做了,還不如貫徹到底,你也彆忍著,一起來。
散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就不能稍微正經點?
他隻好把注意轉向國崩,卻發現他也是如出一轍的動作。
好吧,既然你們不仁,彆怪我不義!
散兵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卻發現手下的人突然抖了一下。
怎麼了?
隻見一張美背上麵多了一抹紅,正尋思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散兵突然看到了邊上的人的動作突然有些慌亂起來了。
隻見有鼻血不停的從國崩的鼻子裡露出來,滴到了伊芙洛斯的背上。
啊?這小子怎麼流鼻血了?
流浪者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猛地他抬起頭看向國崩,他怎麼流鼻血了?!
伊芙洛斯有些奇怪,感覺好像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滴到背上去了,“怎麼回事?”
散兵和流浪者頓時慌了,這可怎麼辦?要是伊芙洛斯發現國崩把鼻血滴她背上了,那不就死定了。
正當他們覺得心驚肉跳的時候,國崩居然笑道:“主人,這是新型精油,據說對保養皮膚有很好的功效呢,我猜您喜歡就給您試了呢。”
散兵和流浪者覺得荒謬,這怎麼可能信嘛?
隻聽伊芙洛斯道:“嗯,那就試試吧。”
啊?還真信了?
這番胡扯的話都能信!也信任自己的手下了吧!
散兵和流浪者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國崩。
高,實在是高!
國崩的冷靜,已經超乎了兩人的想象。
隻是這鼻血要怎麼處理?按摩到一半突然拿塊毛巾擦一下還是很奇怪的吧?
他們還在躊躇之際,卻聽到國崩開口問道:“對了,主人,在使用這瓶高級精油之前,還要抹一些軟化膏以使吸收效果更好一些,對吧?”
軟化膏?在哪?怎麼沒有?
散兵和流浪者一臉懵逼的四處尋找軟化膏的身影,但卻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行,你抹吧。”
國崩突然拿過邊上的毛巾,按住了鼻孔。
噗嗤!散兵和流浪者捂臉,這家夥到底有多淡定才能麵對這種局麵?
散兵瞥了一眼邊上同樣滿臉懵逼的流浪者,心中升起一種默契,這家夥鼻血倒是擦好了,那軟化膏怎麼辦?憑空變出來嗎?
隻見國崩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掏出了一隻軟化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慢條斯理地擰開蓋子把裡麵的膏體擠出來,均勻地塗抹在手上,隨後將雙手伸到背上,輕輕地往伊芙洛斯的身上塗抹。
還真有!
流浪者和散兵直接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正當他們一臉震驚地看著國崩這過於奇葩的操作的時候,伊芙洛斯又發話了。
“你們兩個怎麼沒動靜?主人需要你們的服務。”
散兵和流浪者突然一個激靈,對呀,還有我們倆!
於是,他們也趕緊加入了國崩的行列中,隻是這動作卻是越做越……
嗯,沒事的,繼續就好了,主人滿意就行。
他們這樣想著,而這一切都被藏於角落裡的神目目睹了,幻境外的阿彌斯有權能檢測到幻境內發生的事情。
不過監測他們也不是她的意願,隻是因為當時用力過猛,一個不小心把國崩的實體踹進去了,所以他才會流鼻血,要是不看著點,可能還真會出點岔子。
但現在,他們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好像已經忘卻了此行的目的地。
隻是這幻境,似乎有些問題。
隨後,阿彌斯的腦子突然嗡的響了一下。
“嘖,煩心。”
阿彌斯捂住腦袋罵了一句,窺探空之心內的東西果然會損傷身體,還是少看點好,至少他們現在還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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