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伊芙洛斯。”阿彌斯用食指戳了戳scaraouche的腦門,笑道“彆這樣了。”
“伊芙洛斯?”scaraouche愣住了。
阿彌斯微笑著望著他,問道“怎麼了?”
scaraouche呆呆的盯著她,良久,他突然抓住了阿彌斯的手,急促地喊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scaraouche啊,有問題嗎?”阿彌斯有些奇怪。
“不、不對!”scaraouche搖頭道“你剛才分明就是在叫伊芙洛斯。”
阿彌斯一怔,隨即她看向手腕上的黑白雙色曼陀羅,黑色的花瓣上,此時正綻放出光芒,她微微睜大眼,喃喃自語道“剛剛的某一瞬間,有一個時間點似乎與現在重合了。”
“你在說什麼?”scaraouche有些茫然地望著她。
阿彌斯伸出手,摸了摸scaraouche的額頭,說道“你沒發燒啊,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她不知道,在scaraouche的眼裡,現在這個阿彌斯已經變了。不再是從前的阿彌斯,而是另外一個人。
scaraouche一把拉住阿彌斯的手腕,他嚴肅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阿彌斯皺起了眉,她甩開了scaraouche的手,厲聲喝道“你做什麼?放開我。”
scaraouche愣住了。
這個人是真正的阿彌斯,而不是那個時漪變成的阿彌斯,可是為什麼他卻無法控製住自己,想要掐住她。
阿彌斯後退幾步,與scaraouche拉開距離,兩人之間開始出現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兩人相視而望,阿彌斯盯著scaraouche的眼睛,突然說道“我是不是叫做,阿彌斯?”
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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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拈起一片落花,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仔細地端詳花瓣上的每一處紋路。
落花時節,這本是極有意境的一件事,可散兵卻皺了眉。來稻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雷神之心的進展卻十分緩慢,如今這談判也不太順利,他本人又還在踏韝沙當監工,屬實不妙了。
他隻垂著眼簾,微斂眸光,將那片花瓣從指縫中滑落,隻道了一句“來人。”
沒一會兒就有人前來報說準備妥當了。
他點點頭,起身穿過層層庭院,來到屋內。
此時的時漪正坐在桌前調試機關,見狀放下工具,淺笑著對他道“來了?快坐吧。”
散兵徑自挑了個位置坐下,冷哼一聲“要不是你上次……我才不樂意來這裡呢。”
“這次是我的問題,不過,我不會道歉的。”時漪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邊,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頸,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
散兵怔了一下,便放鬆下來,閉上眼聽著她的心跳聲,再睜開時已是滿目溫柔“我知道。”
她笑著,替他撥開額前的碎發,輕柔地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回手攬住她的腰,低下頭啄了一下她的唇“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驗貨。”
“不愧是我們的執行官,辦事情就是利索。”她笑意漸深與他額頭相抵,鼻尖蹭著鼻尖,眼神帶著絲絲媚態。
散兵喉結輕輕一滾,摟緊她的肩膀,順勢低頭就將她按倒在了矮桌上。
“雖然不知道你要那種晶化骨髓到底要乾什麼?但我還是勸你少碰點那東西,畢竟普通的晶化骨髓所攜帶的魔神殘渣怨念就已經夠重了,而你要的那種東西,可不止是單單的怨念那麼簡單。”
他撫著她柔軟的秀發,輕聲道。
時漪身軀一顫“你怕我對付不了?”
“有什麼好怕的?”他含糊應了一聲,手順著她的身體遊移而下,撫摸過雪白的肩胛和細瘦的腰肢,最終鑽入了衣領當中。
時漪渾身酥麻,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卻也沒有拒絕,反而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你說實話,為什麼害怕……”
明明是他先愛上她的,但是這份恐懼卻始終無法擺脫……他總覺得,在她麵前,他才是最卑微的那個,哪怕他表麵上一副冷漠淡然的樣子,卻始終掩飾不住內心的脆弱。
“倒也不是害怕,隻是……總覺得有些不安。”
散兵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低喃,他的聲音嘶啞而性感,帶著幾分誘人的磁性。
時漪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手緊緊摟著他的腰,低聲道“信不過我啊?那你還是彆碰我了。”
說完便想推開他,卻被散兵抱得更緊。
“彆動,我都說了不安你還不聽?”
散兵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伸手覆上她細膩的脖頸和肩胛。
時漪微怔,隨即勾唇道“嗯?你不信我?那我拿什麼保證能讓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