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廳,陳安和大麥快步走向服務台詢問,得知還要等一個小時,兩人相視一眼,便乾脆朝著機場的咖啡廳走去。
進入咖啡廳,點完東西後,大麥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然後將回家裡的事情緩緩說了出來。
說完,她神情有些忐忑地看著陳安,囁嚅道:“小五哥,跟你說個事情,你彆生氣哈。”
“什麼事情啊?”陳安抬起頭,麵帶疑惑地問道。
“那個,我媽一直追問我跟你的關係,我實在扛不住,就老實交代了。”大麥雙手不自覺地攪動著衣角。
陳安似笑非笑地看著大麥,眼中帶著幾分調侃,打趣道:“是扛不住阿姨的審問,還是說扛不住自己心裡的小躁動啊?”
“小五哥,討厭啦,你就不能裝一下傻麼?”大麥翻了翻白眼,嬌嗔地說道。
陳安伸手摟住大麥,聲音輕柔地說道:“麥子,有些事情,我不想騙你....”
聽到這話,大麥的手不由地抓緊陳安的衣袖,急切地說道:“小五哥,你不要說出來。”
“不,麥子,你聽我把話說完。”陳安將大麥摟得更緊了,目光堅定而深情。
大麥稍微放鬆了一些,將頭輕輕地靠在陳安懷裡,這個問題一直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心底,她既害怕聽到答案,又極度渴望知道。
“大麥,其實我的身體有問題。”陳安的語氣沉重。
“啊?”大麥驚呼一聲,臉上瞬間布滿了緊張,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雙手慌亂地在陳安身上亂摸,“小五哥,你彆嚇唬我,哪裡出問題了,我們去醫院檢查,現在醫療水平這麼發達,一定可以治好的。”
陳安看著大麥緊張的樣子,不由地有些苦笑,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大麥有些懵,眉頭緊皺,不解地看著陳安。
陳安壓低聲音,在大麥耳邊小聲說道:“我師門的正統傳人,從小便會修行一種童子功,這種功法最大的功效其實就是養生,讓人的身體比一般人的要好很多。”
大麥眨眨眼,回想起小五哥以往的體力,貌似確實有些超乎常人,以前還沒有仔細想過呢,臉上帶著一絲疑惑,“這是好事啊小五哥?”
陳安表情顯得有些無奈的解釋道,“對於我們師門之人來說,這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麵傳承功法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但是弊端也很明顯,就是一但心智不堅,破了功法後,身體的積蓄的陽氣爆發,需要更多的陰氣滋養,這樣才能保持身體的健康,可持續的成長。”
大麥聽了,瞬間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嘴巴微張。
“我師父一輩子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快七十歲的人了,還能給寡婦疏通下水道呢。”
大麥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啐了一口,“小五哥,你師傅不正經。”
“這也是沒辦法,我師傅要不是年輕時候,破了師門規矩,遭遇被天譴了,其實可以很長壽的。”
“天譴?”大麥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CPU都不夠用了。
陳安將忽悠謝曉春跟娜娜那一套,又詳細地給大麥講了一遍。
大麥作為一名網文作家,對於這種奇異的事情接受度相對較高,隻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小五哥,你跟娜娜你們.....”
“哎,對不起啊麥子,娜娜那天情緒很是激動,所以我們......”陳安沮喪地低下頭,不敢看大麥的眼睛,隻是盯著桌麵的咖啡發呆。
聽到這話,大麥臉色有些難堪,手不由地攥緊,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是在我們之後對麼,小五哥?”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陳安,仿佛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陳安沮喪地點點頭,依舊看著桌麵的咖啡,不敢與大麥對視。
大麥心裡先是一緊,隨後又鬆了口氣。
看到陳安的樣子,雖然心裡有些煩惱,可是想想自己當時,貌似也是逆推了小五哥,而且按照小五哥的說法,自己豈不是就是那個破功之人?
而且那個時候小五哥跟娜娜之間,其實就有那種感覺的,好像自己才是那個插足的,想到這裡瞬間又沒了任何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