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著酒杯的林樵鬆聽到阿彪這麼說,隻是稍微停留了一下,便繼續喂進了嘴裡。
可是宋美娟和文彪兩人都看到了林樵鬆的手抖了一下,而且杯中的酒水也灑出來不少。可見林樵鬆是知道他自己就是被人拉過來準備背鍋的。根本不是什麼運氣不好!
隻是在為自己的愚蠢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罷了!換句話說,就是自欺欺人!
文彪見此,還是說道,“大哥。現在準備怎麼辦?是在這牢裡待著,等著看有沒有轉機。還是,我想辦法把你弄出去,你跟嫂子換個地方,隱姓埋名的生活?”
“怎麼?是對我的審判結果出來了嗎?”林樵鬆聽明白了話裡的意思,問道。
“是的!餘誌英被認定是警察局那邊的內鬼。你則是軍法處偵緝隊這邊的。你們倆就是整個假幣案的幕後真凶。不過,餘誌英已經死了。
而且,據我打探到的消息,原本警察局那邊是放過餘誌英而由彆人替罪的。隻是他突然在宋先生的公館院子裡被人狙殺了,所以才把罪名安在了他的身上!”
文彪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獲得消息的渠道越來越廣,時效也越來越快。24小時不到,他就獲得了不少消息。
林樵鬆一聽,立刻問道,“誰膽子這麼大,敢在宋先生的公館裡殺人!查出來凶手是誰沒?有沒有其他線索?”
文彪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案子沒有分配下來。而是宋先生安排的自己人在查。因為現在還不知道槍殺那人是衝著餘誌英去的,還是說想通過殺餘誌英而給宋先生一個提醒!
餘誌英被槍殺的時候,康爺就在他旁邊。不過,那人沒開第二槍!開槍的現場找到了,但是現場很乾淨,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林樵鬆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宋美娟直接打斷道,“這些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算知道了前因後果,被困在這牢裡的你又能做什麼呢?”
看著林樵鬆還在那裡津津樂道的打聽暗自的相關消息,宋美娟已經有些憤怒了。她絲毫不顧及林樵鬆的麵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現在所麵臨的殘忍現實!
林樵鬆一愣,隨即苦笑道,“是啊!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就是一個戴罪之身,階下囚!”
隨後,他看向宋美娟說道,“對不起!耽誤了你幾年青春。你還是找個好人家嫁了,把我給忘了吧!”
“大哥!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把你弄出去。你跟嫂子可以換個地方隱姓埋名的生活。”文彪再次說道。
宋美娟也看向林樵鬆,眼神裡帶著一絲期盼。
隻是,林樵鬆卻是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就算你能把我弄出去,我們也沒地方可去!這次的案子牽扯太大,盯著的人太多了。我要是老老實實的話,還好。要是一有異動,那些幕後之人肯定會趁機把我弄死,以此來一勞永逸,高枕無憂!”
文彪聽林樵鬆這麼一分析,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之前確實沒想這麼多,而林樵鬆分析的卻很有道理,也很現實。那麼,把林樵鬆弄出去的計劃看來是執行不了。
宋美娟則是問道,“還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
文彪沉默了,林樵鬆也沉默了。
看來除了乖乖接受審判似乎彆無他法。
於是,宋美娟繼續說道,“無論怎麼樣,我希望你活著,平平安安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