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茂丹田儘碎,疼的冷汗直流,麵容扭曲猙獰,發出淒厲慘叫,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就算有強者出手,如此破碎的丹田,也難以修複。
除非,有傳聞中的逆天造化丹,但吳茂一個小小凝氣境,去何處得到這樣的丹藥?
吳茂做夢都沒想到,林楓會如此果決,說到做到,前後不過數十個呼吸,就將他們全廢了。
這輩子,成仙成神的夢想,這一刻,徹底破滅,他的內心,絕望無比,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陷入前所未有過的絕望。
這一刻,他後悔了,他萬分後悔!
但他突然想到吩咐他做事的鄧歌,強忍著疼痛,嘶啞著聲音怒吼起來。
“林楓,你不敢殺我的,我師父,可是朱雀峰實權長老鄧禮塵,你已經廢了我,要是再下殺手,必然會遭到師父滅殺。”吳茂歇斯底裡,猙獰著臉咆哮。
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做垂死掙紮。
“嗬嗬嗬,你還有其他後台嗎?一並說出來,看我林楓怕不怕?”林楓一臉無所謂,臉上露出詭異笑容。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小爺就讓你嘗嘗,這天下最毒的酷刑。”突然間想到什麼的他,在賈嗣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那柄散發著毒氣的飛刀。
那上麵,可是有著雙頭蛇的毒液,他要將吳茂加在石家爺孫身上的痛苦,讓這吳茂,也體驗一番。
“你要做什麼?啊!”看著林楓取出飛刀,吳茂雙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但林楓沒有回答,隻是些笑著,在吳茂臉頰上,劃拉了一刀。
小小刀口,冒出絲絲血液,但刹那間,變成黑色。
林楓控製了毒液,隻是將一絲蛇毒,注入吳茂傷口處,對方開始沒什麼感覺,但隨著時間推移,蛇毒擴散開來,吳茂身軀,會全身潰爛,奇癢無比,如萬爪撓心一般難受。
這小小懲罰,用來對付這樣畜生不如的東西,簡直太適合不過。
“饒了我,饒了我啊。”
吳茂抓著自己的臉頰,連連嚎叫起來,道道血痕出現,他那俊秀臉龐,片刻時間,就出現了不少血槽。
“隻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是誰讓我來的,我就是個跑腿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為他們報仇,就去找鄧歌啊,是他讓我來的。”
“不知道是誰,告訴了鄧歌,說,說石老鬼這裡有一本燃血寶錄,所以他才會讓我不斷來騷擾他們爺孫的,饒了我啊......”
奇癢難忍之下,吳茂很快就忍不住了,將一切全盤托出。
“鄧歌?”原來真是你。
“該死的雜碎,你簡直不是人!”聽到吳茂的話,林楓瞬間明白這一切,原來都是那鄧歌在背後搞鬼。
他眼中滿是猩紅殺氣,將吳茂扔出小院,隻留下了儲物袋,才來到石敬玄身邊,取出一百塊下品靈石和那枚血眼金雕蛋,還有他獵殺的妖獸屍體,全裝入儲物袋中,塞給石敬玄。。
“這裡麵有一顆血眼金雕蛋,你好好將它孵化,以後它能帶你飛天遁地,也能保護你們爺倆,還有些靈石,你去鎮上買點好東西,妖獸是我親自獵殺的,你燉煮熬湯,好好照顧你爺爺,我回宗一趟。”
安排好一切,他又將園中武器收了交給石敬玄,才邁步走出了小院,沒有理會在遠處嚎叫翻滾,到處亂抓的吳茂。
這樣的人,死一萬次,都不足以贖罪。
“鄧歌,下一個就是你,洗乾淨脖子等著我!”
林楓咬牙低語,全身殺氣彌漫,如風般卷起落葉,向著天雲宗狂奔而去。
這一刻,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讓那鄧歌,付出血的代價。
就算是死,也要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他還不知道的是,鄧歌在朱雀峰中,可是後台強大無比,無數弟子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
隻因為,鄧歌的父親,是朱雀峰實權長老鄧禮塵,而這都不算什麼,他的師父,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朱雀峰峰主,最高掌舵人之一的淩淵。
所以無數受到他欺負過的弟子,都隻能強忍心中惡氣,從沒人敢表麵上去針對他。
此刻!
朱雀峰巔,一座巨大的廣場高台上,正坐著一群朱雀峰弟子,靜靜聆聽著峰主淩淵繪聲繪色的傳授道法心得。
“人生在世,有生一日死者,有生十年死者,有生百年死者。”
“一日死者,如一息得道,十年百年死者,如曆久得道,彼未死者,雖動作昭智,止名為生,不名為死。彼未契道者,雖動作昭智,止名為事,不名為道......”
道台之下,弟子坐滿廣場,一臉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