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謝然提議:“二哥,現在你的助理部少了一個人了,我和妹妹頂多也就實習一個暑假,你人手肯定不夠,不如你再給李依靜發個邀請函,邀請她回來上班唄。”
“行。”謝棠也覺得是該這樣。
雖然他對李依靜沒什麼印象了,但是她當年一畢業就能進謝氏,顯然是非常優秀的。
所以他相信她應該有工作能力。
再仔細想想,如今舅舅失蹤了,舅舅的特助唐心柔也坐牢了,地產部工作量激增。
光加一個李依靜,怕是不夠,還得再找個人。
趁著舅舅失蹤,他得飛快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
謝氏集團一直都在資助山區貧困學生,會在這些孩子畢業後,邀請優秀的人來集團工作。
這些人大部分都非常懂得感恩,對集團、對謝家人都非常忠心。
大哥的助理朱締,還有他的助理陳方時,都是爸爸在集團時資助的貧困生,如今兩個人都在集團舉足輕重。
他打算再從目前資助的畢業生裡先挑一個。
於是他立馬讓陳方時安排,邀請李依靜回來工作。
再從集團資助的貧困生裡挑選一個優秀的建築專業的畢業生,邀請對方下周來麵試。
……
鄒進焗已經開始了牢獄生活。
不過他由始至終,都沒有供出他的老板。
因為他還希望蘇庭龍出差回來救他。
到了監獄吃早飯的時間。
鄒進焗本來是很嫌棄這些饅頭青菜大米粥的,但在他老板撈他出去之前,他也隻能吃這些了。他端到自己的餐盤後,一轉身,不小心撞到了旁邊擺放餐盤的鐵架子。
鐵架子上麵,有一根生鏽的小鐵釘,晃晃悠悠地掉到了他那碗熬得特彆濃稠的紅豆粥裡。
鄒進焗沒有注意,沒一會兒就咕嚕嚕把粥全喝了。
喝完時,就覺得舌頭有點麻,也有點疼。
但是這時監獄管理員已經要帶他們去踩縫紉機了,他便沒有多管自己的舌頭。
到了晚上,他的舌頭已經完全麻掉了,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疼,也感覺不到有什麼異物感,就和打了麻藥似的。
他以為是被熱粥燙的,也沒太在意,直接睡了。
結果第二天管理人員來喊他起床的時候,發現他的舌頭已經腫得伸到嘴巴外麵來了,他人也昏死過去了。
於是趕緊給他送去監獄醫院。
等鄒進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醫生站在他身邊,盤子裡還放著一根腫大的舌頭。
他的整個口腔都麻麻的,一點知覺都沒有。
醫生見他醒了,便將情況告訴他:“你舌頭裡插了一根生鏽的鐵釘,由於發現得遲,舌頭已經腫大到阻礙你的呼吸了,如果不割掉就會喪命,所以我們已經幫你割掉了。”
鄒進焗腦子嗡的一聲。
什……什麼……
他沒有舌頭了?
他費力地張開嘴,想大罵醫生,憑什麼割掉他的舌頭!
可他隻能發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哈氣聲。
“不用謝不用謝。”醫生以為他是要謝他的救命之恩,客氣地擺擺手,先出去了。
鄒進焗痛苦地捂住臉。
現代醫學昌明,人沒了舌頭,也能活。
隻是他這輩子都再也嘗不到任何滋味、再也不能胡說八道了。
醫院裡,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幽遠的歌聲:
“口是禍之門,舌是斬身刀。東家長西家短,總把是非招。聽見風當成雨,到處去作妖。劣才難成器,朽木不可雕。還不快懸崖勒馬,悔過求饒!誰在胡說八道,就把舌給拔掉……”
造口業,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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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第二段的歌詞來自王莎莎《給他一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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