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不要求助這裡的任何人,哪怕是看似天真單純的孩子和慈眉善目的老人,都可能為了幾百塊的酬勞,就將你重新送回魔窟。野獸都比這裡的人可靠。”
他用他之前受傷的那隻手,往謝寧珺的手裡塞了枚硬幣,“如果落入他人之手,這個可以保你一命。”
他收回槍,轉身要走。
謝寧珺攥緊那枚硬幣,往前追了一步:“你也走吧?春櫻就是個變態,心理扭曲,天天折磨你,你乾什麼還要留下來?”
她其實是有更深的盤算。
這次沒死掉……挺可惜,但還有機會!
保鏢對這個國家很熟悉。
要是他能跟自己一起走,肯定能把她帶去大使館!
她確實已經不太記得那個關押孕婦的小樓具體在哪裡,但謝與那裡有她之前在那邊的定位記錄,可以讓謝與發定位過來。
到時候,她摧毀那個犯罪組織,惹了那種頂尖惡人,還愁死不掉?
可保鏢卻果斷拒絕了:“我不能走。”
謝寧珺蹙眉:“為什麼啊?你有受虐癖啊!”
保鏢什麼都沒說,借著月色深深看了她一眼,揚起一抹無奈地苦笑,還是毅然決然回彆墅去了。
謝寧珺猜他應該是深愛春櫻的吧。
所以陪了她二十年,看著她從低沉一步一步爬到巔峰,又如何一步一步墮落下來。
她沒有再勸,誰都勸不了戀愛腦。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硬幣。
這是一枚特製的錢幣,上麵印著那天那個軍官的頭像。
這不是通用貨幣,應該是類似於令牌那樣的通行證,可以證明她是軍官的人,以威懾旁人。
於是,謝寧珺沒有去往東方。
而是朝著記憶中、那個關押著所有孕婦的林中小樓的方向去。
她又不怕死,為什麼要逃命?
她要跟他們拚了!謝寧珺一直往前走。
從午夜走到淩晨,終於看見人煙了。
這裡好像是個村落,狹小肮臟的街道,早起的男女老少,通通都對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
她沒有絲毫懼意,迎上去,直接掏出手中的那枚硬幣。
不管能不能威懾到他們,先將氣勢拿了出來:“看清楚我是誰的人?滾!”
很多人都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他們看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不好惹。
再看清楚硬幣上的人臉,各個都變了臉色。
他們紛紛縮回視線,不再惹事。
謝寧珺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會兒,忽然一把拉住不遠處一個瘦弱的男人:“你,電話借我用。”
她雖說的是通用語言,但對方還是聽不懂,驚慌失措地看著她。
謝寧珺直接上手在他衣服口袋裡翻找,很快就找到了手機,還是國內幾年前淘汰掉的款式。
她來之前,就查好了大使館電話記牢,就是為了防止如今這種死不掉又逃不走的情況。
她給大使館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她立馬趕緊說明情況:“救命!有很多孕婦被拐了過來,她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對方立即追查她的定位,趕緊過來接她,將她先帶到大使館。
大使館裡麵可以上網,總算可以聯絡其他人了。
謝寧珺立即聯絡了謝與,叫他按照時間,找出關押孕婦的小樓和關謝執的彆墅的定位。
多虧了她腳踝上這條銀鏈子,那夥人搜刮東西的時候,謝執的手表都被搶走了,她這個銀鏈子有人嘗試解,但解不開,他們就不要了,因為銀不怎麼值錢。
定位發來後,國內官方立即派出武裝隊伍前來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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