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熱鬨了。
估計東曼酒吧從開業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這麼熱鬨過。
二十多個雕龍畫鳳的小混子,一時之間雞飛狗跳,桌子椅子撞倒無數。
桌上的水杯,更是弄碎了一地。
他們看到一籠子的蛇後,都像被惡犬咬中,瘋了似地往起身,往外跑。
我的方法,沒有錯。
這幫不怕打架,不怕鬥狠的小年輕,怕上了幾條蛇,還是被敲掉牙齒的蛇。
忙亂之中,他們又如何去辨彆。
於是,一個個屁滾尿流地往外跑去。
在門外,被斌子他們拉了個正著。
一個盯一個,被死死地抓住。
“抓我們乾什麼?給我放開。”
這些小年輕鬨事還行,正動起手來,哪裡是天天訓練的安保的對手?
斌子陰著臉:“鬨完事就想跑?水錢還沒付吧?打壞了的東西沒賠吧?就想跑?信不信弄死你們?”
這群小青年一下子就傻眼了。
這幫窮小子,儘想著來鬨事,成功後回去領賞,哪想到,一個酒吧居然會有這麼多蛇冒出來,他們事情沒辦完,就被嚇跑了?
現在是跑也不是,鬨也沒辦法了。
我則在裡麵笑眯眯地又將地上這蛇撿了起來,一條條地塞進了籠子裡。
將蓋子蓋好,才拍拍手,對著安坐在吧台後的紅姐笑道:“紅老板,算一下賬吧,這裡他們一共要賠多少,如果沒賠付的話,直接報警好了。這些孩子,不送進去好好收拾一下,怕是以後要鬨更大的麻煩出來。”
紅姐卻沒有算賬,而是看著我:“你不怕蛇?”
我雙手一拍,開啟了大忽悠術:“這東西有什麼好怕的?我一手一拍一隻,它們就得暈。”
紅姐仍然端坐著,認真看了我半分鐘,然後才說道:“這些是拔了牙的吧?”
我驚了一下,衝她豎起了大拇指:“走眼了,原來你也是行家啊。”
“少貧了。外麵的事,你去處理,收到多少錢,算你一半。算是分紅。”
紅姐對外麵的這些少年,有些厭煩,揮了一下手,讓我去處理。
自己安排從後門回來的員工們開始打掃地麵,收拾殘局。
我大喜過望。
這樣的紅姐,真是讓我驚喜。
皇帝都不差惡兵,何況私人老板?
不給得力的出力者一點甜頭,以後誰還給她儘心辦事?
果然以前是當過大姐的人。
敞亮!
我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門外。
那二十多個小年輕,這一下都蔫巴了。
看到我這個惡棍出去,他們臉都有些發白。
一個能把活蛇當玩具的人,這特麼的怎麼玩?
我衝著那個領頭的小年青笑眯眯地說道:“小子,還吵不吵了?還占不占座了?這就點本事,還學人來鬨事?家大人知道你們這副德性嗎?不想他們知道,就趕緊打電話叫人送錢來。”
接著,我像是碰到好朋友似的,手搭上他的肩,稍稍一用力,那家夥就吼叫了起來。
我的鐵指功,不是白練的。
要不是收了力,這一下能讓他肩骨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