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攤子,當天就開業了。
店名叫:地地道道燒烤攤。
這句字,取得真是地道啊。
裡麵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甚至衛生都打掃過的。
我感覺這小子是不是在酒吧乾完活,就跑到這裡來賺錢的?
然後一邊盯著東星酒店?
我現在對他興奮大增。
不再和他打對台,隻是麻利地幫著乾活。
我嘴硬,但心裡是明白的。
我知道紅姐這麼安排,當然是為了我能安全度過這一個月。
“幫我把羊肉扛上來。”
開始準備夜宵用的羊肉了。
臨時準備肯定是不行的。
我扛著一條切好的羊腿,扔在了肉案上。
然後就在一邊看著他處理。
好家夥,那隻大羊腿在他手裡,刀下,如工業機器般的精準被切成一條條。
大小幾乎如一。
我親眼所見之下,終於相信,這小子,真的是開過攤子的人。
我讚到:“你這刀工不錯啊。”
“彆閒著了。拿竹簽子幫我串啊,我可告訴你,彆想在這裡偷懶。你在這裡吃的喝的用的住的,都得從工錢裡扣除。表現不好,還得扣錢。”
這我倒是沒想到。
“我還有工錢哪?”
“一天三百。”
我差點笑了出來。
這個意思,是我這個外來工,誤打誤撞地找到工作了?
小廖點上一根煙,用剛剛燒起來的炭火點燃了香煙。
我抽個空,也學著他樣,點起了煙,二人一陣吞雲駕霧。
“你以前是乾什麼的?”
我突然問道。
“不是告訴過你,我之前就是乾這個攤子的嗎?怎麼還問。”
這小子,脾氣是真大。
“我的意思是說,你乾這個攤子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緊追不放。
對這小子,我觀察了他半天了,現在有一種特殊的觀感。
他絕對不是我這樣的街溜子。
不太言語,也不跳脫,刀工很好,手上的力量和控製更好。
最重要的是,他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東星大酒店的後門。
我不相信他隻是個燒烤工。
他沒理我,隻是在準備著其它的吃食。
“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兵?”
我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衝口而出。
他愣了一下。
但沒理我,仍然乾他的活,隻是也沒有反對我的話。
我心中大喜,這個意思,是我猜中了?
“紅姐派你在這裡擺攤子,是為了盯著東星吧?也隻有你這樣的好手,才能盯得住,盯得準,對吧?”
他不理我,我可以自己說啊。
“讓我再猜一下啊,她派你過來,肯定也還派了其它人任務。這是她開始準備反擊的準奏吧。而你的任務,我也猜對了吧?是一直盯著東星,看看他們的動靜,或是盯死虎子或是那個將百裡,找到他們的軟肋,然後強勢反擊吧?哎,真想不到,紅姐的酒吧,臥虎藏龍,居然有你這樣的好手?”
這一下小廖終於忍不住了:“你知道你小子,最大的毛病是什麼嗎?”
難得他和我說起這個。
我趕緊問:“是什麼?你說說。”
“你的嘴,就像那個王婆,話是真特麼的多。”
我樂了,正準備回答時,來客人了。
我反應過來,已經是夜裡九點了。
正是夜生活開始,宵夜節目也開始了。
好一通忙。
我一直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