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笑了一下。
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小黑。
這小子,腿有些軟。
可能沒想到,之前揍的這小子,居然真的能帶出這麼多打手過來找他的麻煩。
並且,他也不知道,我現在會不會為他出手。
但還好,他沒有後退,隻是臉有些發白。
煙頭彈了出去。
正落在他們和我之間。
“搞什麼呢?”
我皺著眉頭,鎮定自若地問那小子。
那小子臉上,鼻子上,手臂上,都有好幾道紗布。
看來,之前小黑那夥人,揍他揍得挺狠的。
那小子看到小黑,早就恨從心頭起了。
“你是哪一路的?我找的是他。不關你的事的,你給我滾遠一點。我不想傷了無辜。”
我草,這電視劇裡的台詞,倒是說得挺溜的。
後麵一個漢子,被我的這個從容的氣勢給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其中一個領頭的輕輕攔了一下那小子。
“這小子,打了我弟弟,我們今天過來,是替他找回場子的。你是他什麼人?”
“嗯,你們想怎麼找回場子?”
那小子惡狠狠地搶答著:“他帶的頭,動的手打我。我要他一條胳膊。另外,賠我三萬的醫藥費。不然,今天我要弄死你,直接往河裡一扔算完。草。敢惹我威少!”
這麼狠?
還沒完。
“聽說你現在躲到這裡上班來了?怎麼?知道我威少最近要來找你的麻煩是吧?草,弄完你,再把你的這攤子全砸了。看你還跑!”
他帶來的另一個光頭漢子,手上也帶著棍子,正敲打在地地道道的那幾條燈帶上。
媽的,這我就忍不了了。
你要弄小黑,那是私人恩怨,互相能理解。
你特麼的弄老子的攤子算怎麼回事?
這可是紅姐交給和我小廖的點。
一股殺機,以一種勢不可擋的速度從我的心底裡湧了上來。
表麵上,仍然不動聲色。
街頭的另一邊,那個給小黑打電話的家夥,正躲在一邊在看熱鬨呢。
居然看到小黑居然回到地地道道來了。
而小黑這邊,隻有他和我兩個人。
對麵,可是有十多個手持鐵器的惡漢。
臉都嚇白了,轉身就跑。
也不知道是跑路去了,還是跑回去叫人來救小黑。
反正離得遠,他躲得又隱蔽,沒人注意到。
我笑眯眯地說道:“我說幾位大哥,你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為什麼要砸彆人的攤子?這可不是江湖上的道義做法啊。”
“江你媽的......”
粗口還沒說出來,就挨了我一腳。
那拿鐵棍敲打我攤子燈條的家夥,我再也沒忍下去,直接起腳,一腳踢在他的肥肚子上。
把他重達一百六七的身軀踢的向後倒飛出去,還把他後麵的三四個漢子,撞得人仰馬翻的。
我接著撲上去,拳打腳踢,出拳又快又重,招招往這家夥身上揍。
傷其一掌,不如斷其一指。
單對多打架的時候,得先按住一個往死裡揍。
是讓對方知道我的凶狠。
然後被我的氣勢完全壓住了。
而且這家夥身上肉多,做我的人肉沙包是真舒服。
這是我來莞城打得最舒服的一回。
然後,連續幾個踢腿,放倒了對方三個。
其它人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揮舞著鐵棍,短刀,短棍砍,砸了過來。
我劈手奪過一把短刀,那是一種鐵質的自來水管,前頭焊了一把短刀在上麵,開了鋒,在夜燈下,刀光閃閃。
我一刀在手,如同猛虎下山,在我手裡上下左右翻飛。
往他們的手臂,後背,屁股,大腿上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