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酸背疼地回了地地道道。
地地道道今天也沒有營業。
我回到閣樓的時候，小廖正坐窗邊抽著煙。
煙灰缸已經滿了，地下扔了幾個空的煙盒。
半天未見，感覺這小子精氣神都下去人，突然老了幾歲一樣。
他冷冷地看著我回到。
他是最知道紅姐和老蔣的交易的。
這一段時間的目標，乾勁，突然一下子因為這個，全都消失了。
我沒理會他鄙視的眼神。
過去抽出一根煙出來，點上，深深地吐了一口煙。
這感覺和之前抽的，完全不一樣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事後煙吧？
“紅姐和老蔣的交易，我都知道了。”
說什麼對不住啊，不好意思啊這種廢話，這種矯情的話，我是不會說的。
說這些有屁用啊，隻會讓人覺得你弱雞，讓人看不上。
你真強，遇到事兒，就直接上。
碰到問題，碰到硬茬，你半分都不要退縮就好了。
聽我提起這個，小廖的眼神更是陰冷。
他是拚命克製，要不然，他能一上來，就給我一拳。
我抽完了煙。
過去拉他：“你以前也是練過的，咱們過過招。”
我知道他心裡有氣。
可能那股氣，不比紅姐的差多少。
紅姐是在我身上已經發泄過了。
現在輪到他的，總不可能用一樣的辦法讓他發泄吧？
老子可是個正常取向的男人！
反正他也是個練過的人，不算是欺負他。
小廖聽我這麼說，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河邊。”
我樂了起來，這小子，還真會找地方。
那地方沒啥人，怎麼打，怎麼叫都沒事。
我們脫了上衣。
對麵站著。
然後同時開始衝擊。
我沒有閃躲，他也沒有。
打的就是一個看誰硬，看誰能扛揍。
他一拳打在我的胸膛，我閉著呼吸沒有後退。
我也掄起拳頭，轟在他的小腹。
這個時候，我也注意到，這小子，八塊腹肌，死硬死硬的。
平時穿著衣服，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他也硬扛了我一拳，半分未退。
接著，我和他二人，像猛虎下山似的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我邊打邊罵：“狗日的，平時天天黑著臉，像誰都欠你萬兒八千似的。擺臉給誰看呢。”
他在我罵後兩輪才回罵：“你個王八蛋，一天天就知道惹事兒，知不知道紅姐和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和精力？王八蛋。”
二人一邊對打，一邊互相罵著。
把平日裡，完全不說的話，全都罵了出來。
差不多互相揍了十多分鐘，我們二人都有些力竭。
終於收了手，停了下來。
一身一臉的汗。
二人喘著大氣，躺倒在路邊草地上。
“草，你小子，平時沒有女朋友，把力氣都發泄在打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