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在電話裡,那聲音透著疲憊和無奈。
但焦急的聲音是瞞不住我的。
肯定是出了啥事了。
不然,怎麼會半夜叫我接紅姐回來。
我思考了一下,是叫阿威還是謝兵?
幾秒後,我還是先打給了阿威。
謝兵還在考察期,不能急著拉他接觸核心。
“阿威,在乾啥?我是誰?我是你哥。你聽不出來?趕緊的,彆打麻將了,過來接我,我們去一下小廖家,他們出點事兒。”
“我草,去他家?瞎Jb遠了,小老板。這大半夜的,你不找個妹子摟著睡覺,跑他那裡乾啥?他能出啥事兒?”
這小子,打起麻將來,都不想挪屁股。
我叫罵起來:“你個狗東西,麻利地給我滾過來。紅姐這次也跟著去了,聽說那邊出點事,叫我們去接她回來。給你十五分鐘,到不了的話,我換人。”
不治治這小子的賭癮,我還叫小老板嗎?
我就在店的一樓看著掛鐘。
掛完電話十二分鐘後,門口嘎的一聲,那台熟悉的馬自達已經停在門口了。
草,算他小子知道利害。
沒等我坐穩,這小子就油門一踩,箭一樣地往城外開。
出了市區,又開了五十公司左右。
漂亮的柏油公路,變成了水泥路了。
再往下開一段,那水泥路就有些坑坑窪窪了。
其實這地方吧,說是說全國最發達的地區。
但其實也就那幾個最中心的城市,中心城市中的幾個中心地帶,才有些大都市的味道。
出了城市百把公裡,就會發現和剛剛的南城的繁華相差之大。
道路也開始變得狹小了起來。
車流也因為車道的減少,變得擁擠了。
大卡車,長中短途的貨車,吉普,小車,甚至三輪車,摩托車,啥都出現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幾輛長卡車把路一堵,這一段,馬上就變得水泄不通了。
這個時候,阿威的車技,就完成顯示出來了。
方向盤一轉,改裝過的馬自達直接衝出了馬路,一半輪胎在馬路上,另一半就壓在了田路上。
像三蹦子一樣地往前竄了幾十米後,就過了那個堵點。
瞅了個空檔,又把方向盤一打,重新竄回了馬路。
這麼一個操作,就直接衝出了上百米的車陣了。
我給他點了個讚。
“小子,車技還行。”
說這個的時候,這小子老得意了:“不是我吹,真不是吹。澤哥,莞城有這技術的,都不會超過一個巴掌的。”
“你彆說,這方麵我還真信了你的。”
“嘿嘿嘿。澤哥,哪天搞台車給你練練?”
“行啊,等接了紅姐他們回來就練練。我剛好手裡有一台小本子的車子。”
阿威都聽傻住了。
“我說澤哥,你沒有吹水吧?我怎麼這麼不信呢?才一天前,你都是隻能走路或是打的的人。你上哪弄來的車?你們攤子,這麼賺錢嗎?”
把他給嚇到了,好像。
我樂了起來。
我賺錢的方法,他哪裡懂。
“你就彆管我怎麼弄來的了,反正有一台,回頭我也練一下。不然辦事還真不方便。”
一路上,他都在大呼小叫的。
非要讓我說說怎麼個路子,一天就賺一台車的?
我能告訴他,這是人家送上門來給我的嗎?
“你告訴我一下吧,回頭我幫你改裝車啊,或者帶你去玩一下賽車啥的。”
這家夥,估計是打麻將打輸麻了,想賺錢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