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紅姐幾乎所有能到場的手下,都到了。
包括小廖,顏姐,阿威,除了小媛,她替小廖守著沙場,走不開。
小黑,謝兵等人,包括新來的基仔。
我在莞城的身邊的人,都在這裡了。
大家到了地地道道已經是三點了。
但沒有一個人有困意的。
這一場大戰下來,讓大家都有些匪夷所思。
就這麼,把老杜老蔣的會所,一次性給全掃掉了?
其中小廖和顏姐是最激動的。
他們知道,紅姐心頭最重大的事,已經解決了。
明天,她將是另一個活法了。
大家自己動手,搞吃的,搞喝的,熱鬨得像過年一樣。
我抽了個空:“那個,紅姐,你跟我上一下閣樓,有點東西給你看一眼。”
我對她使了個眼色。
其它人都會意,知道我是有話私下裡和紅姐說。
顏姐開始領頭,和大家喝了起來。
紅姐跟著我上了閣樓。
沒等我說話,她就把身體倒在我的懷裡。
沒一會兒,她的臉上,就滿是淚水,無聲地在我懷裡哭泣了起來。
為了這一天,她整整等了五年。
上一次,為了救我,讓出了最大的手裡證據。
以為不知道還會拖多久才能解決的。
沒想到,讓我三下,兩下的橫衝直撞,還真的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還順便把東星和東曼兩家眼中釘同時拔掉了。
除了讓老三這個狗東西跑掉外,其它的目的,都完完全全地超出了她的預期了。
我破天荒般沒有笑話她,隻是緊緊的摟著她,靠坐在床邊上。
讓她無聲地哭著。
我能體會到,這五年來,她內心的掙紮,崩潰。
“謝謝你,於澤。”
她終於在情緒發泄後,緩了過來。
我大方地問道:“拿什麼謝?”
我和她,都不是矯情的人。
她要說謝,那我就直接問怎麼謝好了。
她抹了一下眼,臉上終於綻出真正開心的笑。
“死色胚!”
我這人就這一點好,不喜歡背黑鍋。
她說我是死色胚,那我就做個色胚。
在這閣樓裡,隨便會有人上來。
閣樓外,樓下,一堆的手下兄弟姐妹在那裡笑著,鬨著。
而她衣服都不敢脫,聲音也不敢發。
那種感覺,真的讓人爆炸。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二人之間的投入感覺特彆的強烈。
也許,是我知道,我和她這樣的相聚的機會,不會很多了。
我隱隱有個感覺,她很快就會離開我們了。
她接到了小孩後,可能不會在這個地方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