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我剛剛準備上車時,想了一下。
又往後走。
來到後麵那台大眾車前。
敲了一下車窗。
玻璃搖下:“有事?”
“回去和你們的葉小姐說一聲,再這麼跟著我,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我手指輕輕地彈在了車窗上。
那玻璃像是脆弱的薯片一樣,哢哢哢地破裂開來。
我收回了手指。
衝車內一臉吃驚的幾個精乾漢子笑著點點頭,瀟灑地轉身回到奧迪車上。
奧迪車揚長而去。
車裡的幾個漢子看著碎玻璃片,你眼看我眼。
“還跟不跟?”
“問一下葉副組長吧。”
“你問。”
“我不問,問肯定就是罵人。”
“那誰問?”
“......”
我問到了車上。
小蘿莉好奇地問道:“哥哥,你剛剛和他們說什麼呢?”
這個小丫頭,自從睡了我之後,性情好像變化了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有蓉蓉在,還是有小丁在。
沒有以前那麼的古靈精怪了。
或者說,她成為女人後,成熟了一點了?
我笑著說:“我說我要和我最好的幾個朋友聊天,彆再來打擾我們。要不然,我弄死他們。”
車內三人,都笑了起來。
“現在咱們去哪?”
蓉蓉好奇地問著。
總不會是要去省委大院吧?
小蘿莉為難地轉過臉來:“那個,蓉姐,不好意思啊,我,我家老頭子,讓我帶大哥哥回去一趟,說是有話要單獨問他。”
得,這話還不明顯嗎?
這是這件事,鬨大了,後麵的大佬,軍方的,政界的,一個個都冒出了頭來。
蓉蓉懂事地點頭:“那行,那我在路口下車回招待所。於澤同誌,你的傷還沒好,可不能再動手動腳了。見到董爺爺,給我問聲好。”
老蘇,老苗,以前,都是老董手下的兵。
看著蘇蓉上了出租車,奧迪車才起步而去。
這時,小蘿莉從副駕移到了後排,靠在我的肩上。
“大哥哥,多久沒見了?”
“沒多久吧?”
我是不怎麼記這些什麼日子的。
沒屁的意義。
小蘿莉把小小的腦袋靠在我的肩上。
“丁哥,去鬆園。”
小丁愣了一下:“小姐,大老爺現在不在鬆園啊。”
不僅僅現在不在,今天晚上,明天,應該也不在。
省裡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
我也愣了一下。
小蘿莉不耐煩了:“我當然知道他現在不在呀。這不是他可能晚一些時候,或是明天回來也行嘛。
要不這麼說,我怎麼請得動我這位大哥哥陪我聊一下天呢?你看他這一天天的,不是警局,就是九局,要不就是軍方。忙得跟總理似的。”
我嘿嘿嘿地樂了起來。
這小丫頭,打的是這個算盤。
這是太久沒見我,想我了。
給蓉蓉麵前,借著她家的大老頭子撒了一個謊而已。
還是那個精怪一樣的丫頭。
我摸一下她的腦袋,笑眯眯地看著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臉紅。
這小心思,看來是沒瞞得過我。
小丁無可奈何地搖頭。
他一個勤務兵,哪裡敵得過大小姐。
就是大老爺,小老爺,舅佬爺都沒一個能敵得過她這個小腦袋的。
當晚,我再次住進了這間彆墅。
第一次住進來的時候,她還在我麵前數著她的零花錢和她的房產證呢。
小丁住在一樓的工勤房。
我和她住在三樓。
我想,她是怕晚上我們聲音太大,響到了他。
當晚,她招呼都沒打,就闖進我的房間了。
坐進了我的懷裡。
這一次,她沒有用藥。
“哥哥,我幫你脫衣服啊。”
“你傷成這樣?還行不行的呢?”
“哎呀,我忘記了你後背不能碰了,對不住啊。”
她留了指甲,刮到我的後背傷口上了。
傷口爽痛的感覺,真有些頂不住。
“......”
“哥哥,怎麼比第一次還疼呢?”
“是嗎?我是不信的。我看你這表情,挺享受的。再來。”
我也是憋了好久。
之前跟小女警的那種蜻蜓點水式的,類似於精神類的甜點。
吃是好吃,但是,不頂餓啊。
小丫頭來得及時,終於趕在我憋不住的時候,上活了。
“不,不行了。真不行了。”
“必須得行。”
我哪能這麼容易放過?
“不行不行,我用彆的辦法行不行?”
“嗯?你還有彆的辦法?哪學來的?”
我疑惑極了。
不會是在學校裡交男朋友了吧?
“我,我從女同學那裡,拿了些讀本,還有一些視頻啥的。偷偷地學了一些。”
“嗯,行吧,試一下,一樣樣地來,我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
......
馬馬虎虎吧。
為了讓她有進步的空間,也為了鼓勵她,我給她的學習成果,打了個65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走路有點歪。
刷牙的時候,用了一些消腫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