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需要等到小丁他報警。
路過的後麵的車子,都被我們兩台車堵了一長條了。
前後左右的人,都看到我們的這一個事故發生。
然後,四個年輕人下來搞我們的車。
接著,被我一個人反殺了。
他們眼都看直了。
直呼過癮。
車內有人看到我如此凶悍。
生怕我把他們給弄死。
就打了報警電話。
警車是進不來了。
最快進來的摩托車的那種交警。
看到我對他們拳打腳踢的,墨鏡都嚇掉了。
但好歹也是警察。
指著我吼道:“住手!”
我還沒注意到有交警過來呢。
還以為他們還有同夥,正想轉個頭來一起揍了。
就看到他的那身裝扮了。
這一次,來得倒是快。
看他騎的是摩托車,就知道是鐵騎大隊了。
省城經常堵車。
普通警車有的時候是沒法正常執法了。
於是,摩托車交巡大隊就出現了。
可以像遊魚一樣,快速地趕到事故出發點。
但是,趕到歸趕到,不過這件事故,就有點複雜了。
撞車是交通類的事故。
這打架鬥毆,那就是治安案件了。
嚴重的話,得歸到刑事那邊。
交警是個三十出頭的黑臉漢子。
天天在路上騎這東西,不黑才怪。
他第一時間看到我揍得那幾個半死。
又看到了那輛掛著警車的牌照時,他下巴都驚掉了。
居然有人敢和警車發生事故後,還打人的?
看著地下的玻璃碎片和半死的四個人時,他一下子都有點不敢靠近我。
“住手。”
這一下的住手,比剛剛第一下在氣勢上都要弱一些。
“哦,交警同誌到了啊?我告訴你啊,你可要好好執法,為民除害。這幾個家夥,故意彆我們的車,逼停了我們後,還砸我們的車,還想往死裡揍我,還說要把我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扔到高架橋下去。”
“同誌,你要為我作主啊!”
我覺得這個交警好像有點不怎麼相信我的話。
他應該是覺得我說的反話吧?
看著現場這情景,怎麼地,也是我彆的人車,撞的車,然後把他們打得半死想扔下高架橋的才對。
這我就不舒服了。
“不信?那你去問他們哪。真是他們乾出來的。特彆不是東西了。管管吧!你看這路給他們堵的。”
交警:“......”
他從業十多年,估計也是第一回碰到這麼詭異的現場了。
地上有清醒過來的年輕人,看到交警過來。
也不敢找他訴說事實,嘴裡隻敢說:“叫警察,叫警察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交警懵了好一會兒。
才清醒過來,回到正常流程上來。
“總台總台,叫120。這裡有人打架受傷了。在北環高速。再叫幾個支援過來,有人打架鬥毆。”
然後,他嚴肅地轉向了我。
“麻煩出示身份證,駕駛證。”
這我就不樂意了。
“是他們先撞的我車,先砸的我車,你怎麼不叫他們先出示證件?”
“你說,你是不是看到他們是警車的牌子,打算偏袒他們?”
交警心裡,現在有十萬匹馬在怒踏而過。
這特麼的,是哪裡來的愣子?
“叫你給就給,用得著你教我們做事嗎?”
這話說的,剛剛想主動掏證件的小丁,又默默地把證件收了回去。
他突然發現一個好處了。
因為有我在,好多事,以前有些絆手絆腳的事,比如剛剛這事兒,比如之前在下麵地市的那一回酒吧裡。
他不好出手的時候,我先衝在前。
把事情先鬨出來。
鬨大來,然後,他就有很好的借口介入了。
紀律歸紀律,但內心裡,都有一個行俠仗義和為民除害的夢。
畢竟,人小丁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
得,鬨吧。
看看是哪一路的倒黴鬼撞上這小子。
現在這小子,在莞城,那是黑白兩道通吃。
在省城,也不是個軟柿子。
政方,有自家大老爺在後頭。
那可是十一大巨頭之一。
全省政法係統的老大。
就不去提什麼八局,九局和軍方了。
那幫碰瓷黨,是應該要有個人收拾他們了。
我笑著說道:“我沒有帶證件啊。”
交警先愣,再驚喜。
估計是正好找不到理由偏向那開警車一夥的。
現在可好了。
自己送上來的證據。
“無證駕駛是吧?來,吹一下,有沒有喝酒。”
彆說,中午在老頭子那裡,還真喝了。
那是小丫頭給我拿的藥酒。
說是可以養身份,去淤化血的。
一個國字級的老中醫給配的,那肯定不會是差的玩意兒。
喝下去之後,確實是全身熱乎乎的。
我笑眯眯地配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