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接待根本不認識我。
他們傻眼地看著我,再看向陳國民“他是哪位啊?”
他們在警局,可是第一次見到我。
陳國民趕緊招呼他們“是大陸過來的大警官。來辦案子的。”
他不懂什麼叫特勤局。
但從警司的前後態度裡,是能看明白的。
這人來頭不小。
他們還挺職業的。
哪怕對我不怎麼樂意。
還是微笑著起身讓我在辦公室裡和那囂張的女人獨處。
陳國民沒有出去。
他可不敢讓我獨立在裡麵。
剛剛那律師已經叫囂著去找他們的上司投訴了。
隻留我一人在,事情鬨大了可就麻煩大了。
這女人看我根本不把律師放在眼裡,還直接動手把他趕出去。
著實嚇了一大跳。
又看我沒有穿澳島的警服。
還以為我是個便衣。
“你,我不跟你說話,馬上把我的律師請回來,不然,你一定投訴到總警司那裡。”
我就笑,這幫人,怎麼天天就知道投訴呢?
我靠著她坐了下來。
這人的口音,不像是澳島本地的。
倒像是從內地過去的。
“放心。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女的,沒有律師伴身,顯得有些恐慌。
隻是看著外麵,根本不搭理我的話。
大概是怕出了什麼差錯。
我一邊說話,一邊將她身邊的椅子扶子掐了過去。
空心鋼管的扶手,在我的手裡,彎曲成一個凹字形。
那女的這一下給我嚇到了。
她趕緊起身,想出去找律師。
但我橫著身體擋住。
根本不給她機會。
“放心。我隻問問題。你隻管回答。我們是講文明的。”
文明個屁。
剛剛才揍了律師,現在還掰了椅子,這也叫文明。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我懶得理她心裡怎麼想。
直接從簡單的問題開始發問。
她儘量離我遠一些。
但接待室就這麼大。
“我,我叫鄭銀花。以前是東江人。”
怪不得。
而且這名字,也真是夠土的。
和她人一樣。
“王天發,你是老公?”
“是。”
“他平時做什麼工作?”
“他,他在一家賭場裡做疊碼仔。”
我冷哼一聲。
還算她老實。
“賭場叫什麼?”
“叫大富豪酒店。”
他們這裡,酒店和賭場不分家。
說是酒店,其它也是賭場。
我草,這名字,這麼的耳熟?
這不是和省城那位小發哥的大富豪同名嗎?
“平時有什麼人和他有過節的?”
“我,我不知道。他平時都不回家的。”
“他出事之前,你在哪?”
平時不歸家,這怎麼輪到死了,又死在家了?
這還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