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東渾身是血。
看到這些粗糙漢子刀手,在準備對蓉姐的外衣下手時。
他睚眥欲裂。
“你們這些狗東西,我要弄死你們。”
那蘇蓉,在他們這些小年輕警員眼裡。
是如同明月般的存在。
家世顯赫,老頭子是市政法委一把手。
在局裡,又是警花,破案無數,獲得無數。
人又長得漂亮,業務上也是一把好手。
哪個單身的男警員不心有所向的。
隻是她光環太盛,背景強大,一般的小警員,根本話都不敢上前和她搭的。
現在,這樣的人物,落在這幫狗東西手時。
而且,他們還想對她用強。
楊衛東嘶吼著撲上前。
但他身手比一線的警員,都要差好些。
甚至比蘇蓉,都弱一些。
沒打倒一個刀手,還被從背後砍中兩刀。
再一棍打在後背上,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在地上掙紮著往前。
想靠近一點蘇蓉。
但背後的腳踹讓他根本沒辦法移動。
嘴裡吐著血,雙眼都是血紅地瞪著蓉姐的外衣,被脫了下來。
露出裡麵的內衣和白晰的皮膚。
其中一名手臂上畫著龍的頭目,正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一半。
“給我架好她。媽的。”
兩個刀手,賊笑著把蘇蓉架到了一個簡陋沙發上。
然後,用刀強壓著她的脖子。
將她整個人壓趴在沙發扶手處。
但蘇蓉哪裡受得了這委屈。
仍然不斷地掙紮。
刀鋒在她脖子,肩口處,劃過數刀傷口。
她都掙紮不停。
那頭目大怒。
“你特麼的掙紮一下,你們就對他們每人砍一刀。”
這是要他們去砍楊衛東和王隊的。
馬上就有人過去,拿著刀,對著還在不停地低吼的楊衛東,和人事不醒的老王。
隻要蘇蓉再反抗,
蘇蓉聽到這裡,渾身顫抖了起來。
雖然內心震怒,但身體卻沒有剛剛那樣的大力掙紮了。
那頭目見她老實了下來。
罵笑道“你個八婆,不收拾你一下,還真不老實。草,一會兒,等我先完事了,你們人人有份。都特麼的在後麵給老子排好隊來。”
其它刀手都轟笑了起來。
這個大陸的娘們兒,長得這麼帶勁兒,還夠辣。
讓人特彆有征服欲。
一會兒乾起來,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
看她到底多辣。
這間所謂有安全屋子,其實是海邊一間獨立的老房子。
剛剛這聲轟鬨有點響。
將剛剛從靠岸的一條小船上下來的幾個人給吸引了一下。
“欸,我好像聽到有大陸人的說話聲。”
“隊長,不是說話聲,好像是叫罵聲。”
“真的是我們那邊的口音。”
“草,去看一眼吧。彆特麼的誤了正事兒。好不容易找到線索。”
“放心吧,隊長。看一眼就走。”
蘇蓉活了二十來年,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和無力感。
在學校裡,她是校花。
在警局裡,她是警花。
上麵有人關照。
下麵有人追捧。
眾星環月。
但現在呢?
讓這幫澳島的下三濫大圈幫的刀手,用刀架著,被強壓在了沙發上。
衣服扯爛了,現在還露出了兩隻傲人大白兔。
那幫狗東西,一個個都看呆住了。
口水都要流出來。
要不是頭目在,他們早就上前摸幾把了。
“草,波霸啊。有福了。”
再屈辱的,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