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警局的路上。
我接的電話不下十個。
幾個警察比我還坐立不安。
前麵的葉隊長一聲不吭。
隻在中間的時候,給趙局長彙報了一下案情進展。
直到警局,把我送進了審訊室的時候,他們幾個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媽的,這是什麼破任務。”
他們心裡是這麼想的。
但沒有一個人敢在嘴裡說出來。
畢竟,丟人的是他們。
哪有一個嫌疑犯,給他們的壓力,完全超過了警察給他的呢?
我都記不清,這是我第幾次進警局了。
反正都熟悉,都和回地地道道似的。
不用他們帶,我就自己進了審訊室了。
這一次,手機沒有讓我帶進去了。
我一直在思考。
後麵的人的這一次的出手。
要把我搞到什麼程度?
七號白粉這事,還有殺人這事兒,都沒有什麼直接證據啊。
不對。
那把刀子。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我們進去之後,我濤子二人,都沒有碰過那把刀的。
但刀子上,萬一驗出來我的指紋呢?
那這個證據,就坐實了?
我心裡略略地一沉。
果然。
沒多久。
審訊室的門被推了開來。
這一次進來的,都是我不認識的警察。
我在市局的關係太深厚了。
他們怕有人通風報信,或是有人又像蘇蓉似的可能會徇私,調了一些其它區和所裡的新人過來查這件案子。
一條繩索,早就擺在了我的脖子上。
而這每一個操作,都是在這根繩子上使力。
最後,有可能直接把我給勒死。
“姓名,年齡”
對麵的警察,開始了常規流程。
我心裡一直思考著。
一邊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出租屋裡?”
“找他問點事情。”
我一五一十地回答。
而且都是按實情地回答。
“他一個賣光盤的,賣小黃書的順便散貨的,你有什麼問題需要要問他的?”
“我們保安室丟了一點東西。剛好他有可能進去過。所以,就找他問一問。”
“胡說八道。”
那警察一拍桌子,聲如洪鐘。
“明明是那小子替你散的七號白粉的貨。不小心散到你自己的場子裡去了。所以,你才起了殺心,把他給殺了吧?”
我吃驚地抬頭看著那個中年警察。
“你有什麼證據?”
“那刀子上,明明就有你的指紋!”
我草他大爺的。
連指紋都給弄上了?
這一下事情玩大了啊。
這是要往死裡鬨我啊。
“我要見蘇警官。”
我不再開口,隻說要見蘇蓉。
另一名警察又是一拍桌子“你老實交待了。我們還可以考慮,在蘇警官去省城學習培訓回來後,讓你見她一麵。”
我冷笑了起來。
好家夥,這麼快的手腳,就把蘇蓉給調走了啊。
還什麼學習培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