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能弄到完善的法國戶籍資料,還有能串通三星這些人一塊給我演了這麼大一場戲上看,你對韓國的了解應該不少。你應該清楚,那些真正敢找美軍碰瓷的黑幫背後都是誰!若是一般的黑幫,我說句話的事情,除了也就除了”
“但那些人不一樣,我沒有權力去做他們的主,你明白我沒有騙你!”
微微歎了口氣,盧泰愚儘管在心理瘋狂謾罵卡特這臭不要臉的居然現學現賣之餘。他也明白,今兒這事,湖弄不過去了
與卡特的顧慮一樣,韓國國內對他們不滿的人,可能比所有民主黨人加起來還要多!
上台時,得罪了韓國平民,加上想要發展,想要完成原始資本積累,不得不玩命剝削他們如果有可能,盧泰愚毫不懷疑會有人高呼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什麼的
上台後,又因為全的一係列斂財做法那得罪的都不止是三星之類老牌財團了,就是民主正義黨內部,對全某人不滿的都大有人在
可由於全某人對軍權的掌控,導致他們即便不滿,在光州鎮壓的威懾下,他們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那是對全某人而言!
對自己來說呢?!
自己一個全某人頭號狗腿,此時的處境就很尷尬了!
一切順風順水之時,自己自然可以狐假虎威。但在這明知道,四下皆有反意的時候,他們或許不敢打主人,可打條狗,試試深淺
一旦卡特手裡真有錄音,再把這個錄音放出去,給他們這上上下下一大群人,一個打狗的理由!盧泰愚不認為,全某人能在這上下各個階級,甚至執政黨內部都要把自己整下台的洶湧浪潮中,死保自己。
而且,即便不提這些,就是自家玻璃隔三差五的破一下,這也讓人受不了啊!
不對,現在還是國會議員呢,都被人騎臉輸出了,要是再把這個名頭給弄丟了,指不定哪天破的就不是窗戶,是腦子了!
“我知道這一點,所以我準備的,倒也不是要你全部去掃清。全部掃清,這也不太現實我的打算是,我們一塊做點生意!然後有你盧泰愚的名頭掛在那,我想即便是全的人,也不太敢動你吧?再怎麼說,你也是他們的二爺不是?”
聽到盧泰愚服軟的話,卡特徹底放鬆了。轉過身子,背靠著船舷護欄
“不過你之前什麼也不做,這就不太好了!你讓我都不敢和你提一起做生意的事情這樣吧,你那邊提個建議,就說梨泰院這邊,那都是舊時代的玩意了!街道也很狹窄,需要拓寬,梨泰院商圈也需要重新規劃。像那些十年的老舊妓院什麼,該整頓整頓,該關停關停。”
“理由你隨便編,說取締也好,還是說整改以提高利潤率也罷,總之,隻要你說動韓國國會,對梨泰院商圈進行翻新。隻要這個政策出來,錢的事情,我來辦!到時候,肯定會給你留出不小的利潤的,而有了你的分紅在裡麵,你再插手梨泰院的事情,我想全也不太會說什麼了”
“畢竟就是養條狗,也不能不讓狗吃飽不是嗎?啊,抱歉,這話可能有點難聽。不過當狗當到你這個份上,我也是不太能理解的”
“凱恩先生,你那邊派些商業地產事業部的人過來對,要快!”
頭戴草帽,身披蓑衣的打魚老·卡特,在掛斷電話後,立馬播出了好幾個電話
一方麵,通知ca的人,盧泰愚已經基本拿下。現在需要他們配合,找人遊說其餘議員們,力保梨泰院商圈改造項目通過國會審批;另一方麵,自然就是搖盟友了!
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