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坐起身。
沒有了強烈的壓迫感,餘芝芝這才敢深深地呼吸。
她也跟著坐起身。
傍晚的夕陽溫柔的灑進教堂。
餘芝芝的手從地上拿起時,不小心被刺紮了一下。
“啊……!”她低低叫了一聲。
就像是被針冷不丁紮了一下,血珠從指尖冒出。
德古拉掃了一眼。
連花枝都能傷到她,真是細皮嫩肉的小雌性啊。
和他以往在荒蕪的蒼山領域,見過的所有獸族雌性都不同。
——隻有四季如春的帝都,才能養出這樣的小嬌嬌。
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德古拉握住了眼前雌性的手腕,低下頭,舔去她的指尖血珠。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傳來……
餘芝芝微微瑟縮。
她想抽回手。
卻被對方緊緊攥住。
“不好好處理傷口,會發炎。”德古拉聲音沉啞。
“就隻是紮了一下……”她糯聲抗拒。
德古拉:“藤蔓有毒。”
“啊?!”餘芝芝瞪圓了雙瞳。
小兔子的眼睛圓圓的,亮亮的,德古拉抬頭瞥了一眼,似是在笑,又難以捕捉。
“不想死的話,就乖一點,彆亂動。”
德古拉剛才舔去小雌性的指尖血,隻覺得味道格外香甜。
像是輕易能被勾起**……
怎麼都不夠。
他輕舔小雌性的指尖,慢慢含住她沾滿血香氣息的手指,如吃了藥一般,沉溺其中。
餘芝芝不敢掙脫,她怕毒素蔓延。
這位神秘的獸人雄性,和重傷那夜氣質完全不同,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壓迫感。德古拉抬眸間,看到小雌性紅得快要滴血的臉頰,心情大好。
他扣住對方的後頸,壓向自己。
“不是要解毒嗎……?”
下一秒,餘芝芝的困惑被堵在口中。
德古拉原本隻是想嚇唬她一下,誰知道沾了她的血,變得愈發瘋狂,難以自持……
……
她應該是喜歡自己的。
夜深。
德古拉站在教堂外的台階上,看著小雌性逃跑的方向,深沉的雙眸凝了一絲笑意。
她跑得太匆忙,連蕾絲發箍都落下了。
德古拉撿了起來,他想到這隻小兔子剛才動情的模樣,喉嚨微緊。
他自出生以來,就背負著帝國的複仇使命,沒有片刻懈怠。
雄歡雌愛對他來說,毫無存在的意義。
他來到瓦羅蘭帝國的目的已達成。
這隻兔族的小雌性,隻是一首誤入的插曲。
最開始,隻有貞操被對方奪去的憤怒。到後來,隱隱期待她的每一次到來。
一直到現在,德古拉在認真思考,如果帶她回自己的領地會怎麼樣?
月色彌漫。
餘芝芝一路跑回城堡。
她心臟跳得很快,大抵是因為撒謊。
自己好像被誤認為是K家族的仆從,她沒有解釋。
餘芝芝就是想去看看他,傷好了沒有。
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
明天,就是狼崽們破殼的日子。喬管家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教她貴族的禮儀。
這一次的慶典,對整個K家族而言,都意義非凡!
獸崽們破殼的當日,便會進行能力檢測,劃分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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